天地號無言,不敢多說。
多說多錯。
“我不想要女人。”弗瑞音色冷淡。
林儘挑了挑眉,“你喜歡男人?”那也不是不可以。
隻要幫他滿足一切,過好一生,怎麼好感度也蹭蹭漲吧。
弗瑞不說話了,加快了速度,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林儘沒有再湊上起,隻是慢悠悠的跟在他的身後,看著對方的背影。
一群人走了好一陣子,找了一個平緩卻易防守的地方停下來,開始紮營地。
接下來幾天這將是他們的住所。
他們就在這周邊的森林捕獵,再往深處就不太安全了,身邊還跟著幾個年輕人和小紅帽,不宜冒險。
他們是來準備過冬食物的不是去送死的,在附近就可以打到獵物並且危險性小。
梅拉和老獵人打聽過狼人害怕火和敲擊聲,隻要崇月露出馬腳,她就會立刻被殺死!
手裡點著火,一根根木頭燒了起來,熾熱的感覺將梅拉的臉頰烤得泛紅,但她的眼睛很亮。
他們準備煮一些東西,填飽肚子就分散去狩獵。
林儘正在看著和幾個獵人說話的弗瑞,指尖把玩著一根剛從樹上折下來的枝條,還帶著蒼翠的綠葉。
梅拉手裡拿著一根燒的通紅的木柴靠近她,像是要摔倒了一般,帶著火星子的木柴朝著林儘的背後而去。
林儘手中把玩的樹枝把飛過來的木柴打偏,掉落在一旁的空地,火星子濺起來,彈到了鋪在地上的梅拉。
“啊!”梅拉被燙得喊了一聲,“你乾什麼!”
“這不是你想乾壞事嗎?怎麼還倒打一耙啊。”林儘看著被燙掉樹葉的枝條。
交談的人們都看了過來,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
但看到坐在地上的梅拉一身狼狽,再比較站得隨意的林儘,最先想到的是林儘欺負人。
還是領頭獵人出來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林儘樹枝隔空點了點梅拉:“問她。”
弗瑞走過來看到地上的柴火,臉色有些冷,掃了一圈林儘,隨後捉住林儘的手腕,“我們就到這分開。”
一眼多餘的都沒有給地上的梅拉,梅拉覺得難受極了。
明明她披著紅鬥篷,為什麼這個男人一眼都沒有注意她。
湯姆斯把人扶起來,低聲詢問。
“我有些不舒服。”梅拉說了一句,便回帳篷裡待著了。
獵人們交流了幾句便把這件事給跳過了,弗瑞看起來生氣了,但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本來就會分路,現在他走了也沒有什麼事。
林儘動了一下手腕,掙脫男人的掌心,“還生氣呢?”
今早問了一下他的情感生活,到現在弗瑞都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就像是鋸嘴葫蘆一般。
“沒有。”弗瑞蜷縮了一下手指。
林儘也不多詢問,而是問起其他,“你要去哪裡。”
“鏡水湖。”弗瑞拿出了一張老舊的地圖。
他一直都沒有找到那片湖水就像沒有存在過一般。
但父親一直念叨的東西就埋在鏡水湖湖邊,是父親的執念,他隻打算給他找回來罷了。
算是對得起他近十年的撫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