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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是鐘小姐了吧?”瘦麻杆笑著問。
林儘點點頭,“走吧。”
瘦麻杆一邊領著人一邊道歉,“是我考慮不周,南郊這邊欠開發,小路太多了,您可能認不得路,還請見諒。”
瘦麻杆恭恭敬敬的帶著人往外走,奶茶店個彆人偷偷的看了一會,直到人看不見了。
越走越往外,南郊僅剩的熱鬨都被甩在後頭。
徐佑青扯了扯林儘。
林儘看她,“害怕?你自己說跟著的,害怕也沒用。”
“說害怕了,我是擔心你。”徐佑青嘴硬。
瘦麻杆看了看徐佑青,“這位?”
“心情不好,帶出來溜溜。”林儘慢悠悠的往徐佑青心口上紮。
徐佑青:“……”似乎有什麼不對。
瘦麻杆笑笑,不再接話,指了指不遠處的三輪車,“我們坐這個過去。”
林儘沒有什麼意見,徐佑青則瞪大眼睛。
這怎麼坐?
這能坐人嗎?
這是三無車嗎?
這……
無數個疑問加震驚。
林儘可不理她,直接坐上車子,等她消化。
畢竟這已經是不坐也得坐了。
做了好一會心裡建設,徐佑青才慢騰騰的上去,之後扭來扭去的,像是有針紮一般。
“你這扭來扭去的,不去跳舞挺可惜啊。”
“我本來就會。”徐佑青懟回去。
車子顛簸著來到山下,已經下午三點了,正是能曬乾人的時候。
但因為遠離市區,靠山林木多,氣溫相比較涼爽。
徐佑青不太想出去了,看著那太陽,出去一曬,就能把自己曬沒了似的。
“沒傘沒防曬,我可以在這等你。”徐佑青拒絕下去,看著已經在太陽底下的林儘,更加不想下去了。
“好啊,你就自己一個人在這裡,我們去山上。”林儘欣然答應。
徐佑青聽到自己一個人,又不太行了,“不要,我……”
我了一會沒說出個所以然。
林儘眼神淡了,“那你就下來,自己做的選擇,自己負責,一分鐘後我就上山。”
徐佑青既委屈又難堪,旁邊的瘦麻杆出來搶救,“你們等一下,我去那邊拿個東西。”
說著向山腳那邊的小房屋跑去,兩三分鐘的時間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把傘,還有一頂嶄新的草帽。
有些不好意思,“我這隻有一把傘,你們……”
徐佑青伸手,“我要傘。”
林儘伸手拿過草帽扣在頭上,雖然帶不帶對她都沒有影響,但都拿來了。
徐佑青撐開傘,傘麵很大,和她們平常的小傘差彆很大,顏色暗沉。
有了傘才下車,沒有和林儘說話。
林儘看她兩眼,隨後和瘦麻杆上山。
緊趕慢趕,來到了山頂,這山頭並不是很高,從山往下,卻也有一種俯瞰之態,倒是彆有一番滋味。
“您覺得怎麼樣,打算什麼時候入手?”瘦麻杆問林儘。
他們打算把山頭賣掉,進城裡去,他是家裡的研究生,好不容易勸說父母和他一起去城裡,給他們享清福。
靠山裡的收成已經不得什麼錢了,再加上國家注重環境保護。
林儘拍了張照片,發給邵旗雲。
對方給了一個問號。
S:說好不來煩我,小心把你的豬丟了。
養豬專業戶:這個地方好看嗎?
林儘忽略他的話,扔就扔吧,反正自己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