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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白光才鑽出來,窗紗浮動了一下,床上的人睜開眼睛。
但沒有起身,隻是偏頭看著窗外那天際邊的魚肚白,不過一會,就像是被撕裂了般,白色侵蝕這灰藍。
許是覺得沒意思了,坐了起來,感覺到一陣頭疼,抬手撫了一下眉心。
忘了這不是自己的身體,經受不住那麼濃烈的酒,現在酒後症狀來了。
林儘動作緩慢的拿出了校服穿好,進去洗漱。
看著鏡子前陌生的臉,乖覺的穿著校服,還挺像是個好學生。
搞清楚後,出房門,路過隔壁的房間,裡麵沒有一絲動靜,想來還在睡著。
走下樓,起的比較早的徐母從外麵回來,轉頭就看到下來的人,有些驚訝。
“怎麼起這麼早?離去學校還有一陣時間。”
林儘走下樓,聽到聲音,看了下去,“睡不著了。”
說著,走下樓,靠近徐母,腳下頓了一下。
停下腳步,“您今早是去了哪裡嗎?”
徐母為她的詢問驚訝了一下,還以為兩個人要一直尷尬下去,到底還帶著疏離,很多話卻是說不出口的。
林儘隻是看著眼前之人,等待著她的回應。
“剛從花房出來,怎麼了?”徐母有些疑惑,又想到老王說到她喝醉了,溫言細語的問:“要不要先喝點蜂蜜水。”醒一醒酒。
並沒有問她昨晚為什麼喝醉。
林儘點點頭,笑了一下,征詢,“我可以去看看花房嗎?”
徐母看著熟悉的五官,膚色縱然不是很白皙,但已經能窺見幾分風情。
心下軟了一下,不管因為什麼原因讓這個女孩突然大膽了起來,但現在比之前要好很多,這就夠了。
“當然可以,要不要我和你一起過去?”徐母溫和的問她。
林儘抬眼看了看二樓,“不用了,我就好奇,瞧一眼就回來,您不要勞累了。”
腦子裡想著這具身體應該說的話,確保不會給人不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