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如此,身處被攻擊核心點的玉麵修羅又比起來怎會更好過呢?
他現在真的想吐血,然後再狠狠給自己一巴掌,吃飽了撐到死般閒的沒球事所乾,跑來當這領頭羊。
麵對韓三千的攻擊,他雖然勉強還在抵擋,但實際上整個人都是麻的。
這不僅是心理感覺,更是一種身體上的知覺。
如果說這孫子的劍法是萬箭奔襲的話,那麽這家夥的每一斧那便是鐵錘震山,凶猛非常,山倒不倒他也許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抵擋的手都麻了,心都顫了。
關鍵是這兩種攻擊,一猛一利,一個索然乾脆一個卻柔中帶剛,不僅彼此間沒有任何的間隔,反而還配合極其之好,你隻看得見斧劍攻擊時的區別,根本看不見兩者間的切換空隙,你要不說眼前是一個人,他甚至都感覺自己在一打二,而且還是在打一對夫妻的那種二。
配合不能說親密無間,簡直就是毫無失誤,完美到了極點中的極點。
“砰!”
也幾乎就在玉麵修羅鬱悶之時,韓三千已然一腳正中其胸口,他悶聲一吼之間,卻也並非吃素的。
反手,玉麵修羅同樣一掌打在韓三千的身上,緊接著,兩人各退一步,嘴角也幾乎同時露出絲絲的鮮血。
玉麵修羅冷冷一笑:“臭小子,你真是好生不要臉啊,竟然偷襲老子?”
韓三千冷冷一笑,那叫偷襲嗎?
如果那叫偷襲?那這又算什麽?
韓三千下一秒已然手持長劍猛然攻去,玉麵修羅下意識用手中玉尺攔胸一擋,但幾乎同時他卻又感受到頭頂之上,一股威壓猛然襲來。
“糟了,是殘影?”玉麵修羅大吼一聲,急忙抬頭,卻見一把巨斧已然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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