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夏初,夜空星光燦爛,月亮周圍仿佛被一層薄紗裹住,月亮沒有清晰的輪廓。少女因身體原因,她趴在書桌上睡著了。“博士,我會保護你的。”“你少在那惺惺作態,我可不需要你幫助,鬆手吧。”少女沒有因為他的話而選擇放手,相反,她耗儘自身能量形成屏障去保護博士。最後兩人一同掉入裂縫去。少女驚醒,她看了看外麵,月光撒在大地上,外麵的樹木若隱若現的搖曳。她走了出去。江楚瑤抬頭仰望星空,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迷茫,無論是對自己的未來還是對夢境常常出現的事物。麵對夢境出現過的畫麵,她感覺很真實,仿佛她親身經曆般。“瑤瑤,你睡了嗎?”江楚瑤聽到了母親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即使夢境再真實,那也隻是夢,她可是從小就在江家長大的,不可能會與夢境的一切有接觸。“怎了?媽媽。”江楚瑤從陽台走了進來回到書桌麵前坐了下來。“媽媽能進來嗎?”“可以的,媽媽。”林安芸走了進來,她手中端著的牛奶遞給了江楚瑤道:“媽媽感覺你最近有些心不在焉,怎了?”江楚瑤抬頭看到林安芸的眼滿是擔憂,心不是滋味。“可能是我跟不上新的學習內容吧,上一次測試的成績不是很理想。”江楚瑤並沒有將心中所想告訴林安芸,她並不想讓林安芸擔心。林安芸拍了拍江楚瑤的手背,安慰她道:“我跟你爸爸隻希望你能夠健健康康的就好了,不要求你成績一定要好,你從小身體就不好,你不用給自己太大壓力。”江楚瑤的眼眶濕了,她強忍著不落淚,她知道林安芸的話並不是開玩笑,可她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去打發林安芸了。“媽媽,時間不早了,我明早還要上課,我想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晚安。”“晚安。”林安芸走出去把門關上了之後,江楚瑤才收拾東西準備睡覺。高二(13)班。江楚瑤坐在位置上環顧四周,看著座位上幾乎坐滿了人,於是便說:“大家現在檢查一下地理作業還有哪要改的,等下下早讀我就要拿去交咯。”“哎呀,我怎把這件事給忘了啊,楚瑤,你把你的卷子給我看一下哈。”麵對同桌的請求,江楚瑤並沒有拒絕,將卷子遞過去後附上一句“別全抄啊,記得改一下”。“好好好,知道了。”叮咚叮咚……上課鈴聲響了,同學們都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拿出課本讀書。“今天讀什?”“語文啊,大姐。”“噫籲,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將楚瑤一直不理解,為什早讀大家都要一起一篇讀課文,而不是背自己不會的課文,不過她還是跟著讀了,畢竟學不會的人又不是她。高二(13)班並不屬於學霸聚集的班級,相反,這個班級的學生不喜歡學習,學習成績比較差。江楚瑤雖然成績在年級位於前十名,但由於她身體原因,不適合尖子班高難度的學習狀態,學校同意她在普通學習難度的班級學習。“哎,《琵琶行》會不會唱?”“我連讀都不會,你還指望著我能唱嗎?”雖然是早讀時間,但不免有些人在交頭接耳,江楚瑤聽到零零碎碎的討論聲。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江楚瑤抬手看了看手表,眼看著差不多到下課時間了,她索性合上課本直接背起來。“聞到有先後,術業有專攻……”讀完這句,下課鈴聲響了。“大家都把卷子交到第一桌,沒交的同學,若老師問起了,自己去解釋哦。”江楚瑤說完也離開了座位,走到第一桌前麵,等著收作業。當沒有人繼續傳作業之後,江楚瑤便將作業分組數好,這才拿去交。“報告。”“進。”“陸老師,作業收好了,全部都交了。”江楚瑤走進去後,她看到地理老師似乎在教育一位男生,心默念著“好慘一男的”。“好的,放下吧,辛苦啦。”“沒事,那我先走了。”江楚瑤說完急忙走出辦公室,她可不想聽到陸萱怡訓人,平時她聽得耳朵都要長了。江楚年瑤是走了,但辦公室的男生卻一直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陸涔與,我在跟你說話呢,你聽到了沒有?”陸涔與似乎沒有聽見陸萱怡的話一般,自顧自的說:“姐,那是誰啊,一個病秧子,感覺她一碰就倒,你也真敢讓她當你的課代表啊?”陸涔與的言辭成功的激怒了陸萱怡,陸萱怡斥他道:“你別亂說話啊,誰教你用‘病秧子’去亂評價別人呢,你注意你的言辭。”“難道我說錯了嘛,我感覺她就是一碰就倒的樣子。”陸涔與小聲嘀咕著。“人家身體不好,並不代表人家就是個廢人,她很積極樂觀,而且還天天跑操,比你強多了,你還是再去練練吧。”陸萱怡眼看著差不多到上課時間了,就讓陸涔與回去上課了,她不忘記警告陸涔與以後別亂說話。陸涔與回到位置上,他轉過頭去問身後的男生道:“哎,季珩,你姐姐是不是在高二(13)班啊?”“是啊,怎了?”“我們下課去問她問題唄,正好我有一道數學題不會。”季珩可不信陸涔與的話,要知道高二(13)班是文科班,而且實力平平的季梓枔怎可能會解數學題。經過陸涔與的軟磨硬泡,最終以陸涔與請季珩吃飯為條件,季珩答應了帶陸涔與去找季梓枔。高二(13)班。在英語課堂上,英語老師邱正在講月考試題,可同學們各玩各的,有人看小說,有人在睡覺,還有的人在做其他科目的題。“‘Itis+形容詞+(forsb.)todosth’是‘對某人來說做某事是怎樣的’,有沒有同學可以用這個來造句?畢竟這個是初中就學過了,碰到了我就順便帶你們複習了。”眾人聽到要讓同學來造句,他們把頭都埋得更低了,希望老師看不見自己般。“Whocantry?”“老師,課代表可以。”邱看向把頭抬得很低的同學,她又看向說話得同學,有些無奈的接過話道:“又是課代表啊,沒有其他人想試一下嗎?”他們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