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戰火速升起,又潦草結束。連續幾日的征戰讓肖恩有些力不從心。都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古人誠不欺他也。在他使用種種道具的情況下,他才勉強與敵將戰成一個平手。筋疲力儘的兩個人躺在地下室冰冷的地板上喘著粗氣。“說吧,你救我出來到底想要乾什。”貝拉的嗓音略顯慵懶,此時她的身體微微側著,頭部依靠在沙發的扶手上,將自己豐腴的身材展現得淋漓儘致,連日的澆灌讓她這朵帶刺的紅玫瑰再次綻放出了不一樣的色彩。實際上,她現在的心情可沒有表麵上那輕鬆。對於她來說,剛才的大戰更像是一番主動示弱的表現。作為一名食死徒,尊嚴和肉體對於他們來說隻是用來為主人謀劃利益的手段...而她想通過這種手段,來探聽肖恩的口風。“我說,我想救出伏地魔,你信嗎?”肖恩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輕輕探入衣服內兜,仔細摸索著,終於捏住了一支粗壯的雪茄,用桌子上的雪茄剪剪掉頭部後,他優雅地將雪茄叼在嘴角,點燃後,深深地吸了一口。貝拉的下意識的反應是不信,隨之而來的是惱怒,她認為她已經做到了她所能做到的事情,而對方仍然在用不著邊際的語言羞辱著她。但隨著麵前緩緩升騰的煙霧,她凝視著煙霧中若隱若現的肖恩的雙眸,那雙眼睛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貝拉的心猛然一顫。他,不會說的是真的吧?但很快,她又推翻了她的這個想法。她覺得肖恩隻是故意讓她陷入這種混亂的思緒,他這種惡劣的人,以玩弄別人的感情為樂趣...貝拉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她冷冷地盯著肖恩,試圖從他的表情中讀出些什。肖恩似乎看出了貝拉現在的想法,在這樣的氛圍中,他起身坐到了貝拉的旁邊,左手把玩著貝拉的凶器,帶著一絲戲謔說道:“怎,你不信?”貝拉深吸一口氣,打掉了肖恩那雙作怪的手,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儘可能平靜:“肖恩,我願意為主人付出所有,但這些前提可不是聽你在這說一些荒謬的言論來欺騙羞辱我,我雖然在阿茲卡班呆了很久,但我的腦子沒有被和那些隻會進食的攝魂怪......”“不然我救你出來乾嘛?”麵對這樣的問題,貝拉一時語塞。肖恩微微一笑,緩緩吐出一口延誤,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與深邃:“貝拉,你誤解我了。我並不是在羞辱你,而是在告訴你一個事實...你以為你已經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情,但實際上,這一切都僅僅隻是冰山一角罷了...”肖恩沒有繼續說下去,往往話說一半,其背後的原因更能引人探究,同時留給對方遐想的空間,對方自然會幫你補充完整邏輯上存在的漏洞。“那你為什...?”肖恩將手拿著的雪茄放在了書桌的煙灰缸上,麵無表情,用著一雙足以看破人心的目光注視著貝拉,語氣深沉且平穩地反問著:“不是,你先動的手嗎?”貝拉一愣,顯然沒有預料到肖恩如此的回答。不過話又說回來。對啊...不是她先動的手嗎?肖恩把她救出來之後,除了限製她的人身自由外,似乎沒有在其他的地方有過要對她不利的跡象,可是她為什會...不對,她差點被肖恩給繞進去了。食死徒做事哪有那多為什?君子不利於危牆之下,先下手為強總歸是沒錯的。隻不過成王敗寇,她小看了肖恩的陰險,失敗了而已。不然此刻高高在上的人,就要換成她,貝拉特克斯·萊斯特蘭奇了。肖恩看出了貝拉的遲疑,趁熱打鐵般接著補充道:“不然,你說說,我為什救你出來?”貝拉回顧著自己,貌似自己的作用確實如肖恩所說...布萊克家族的榮光早已黯淡。自己唯一剩下還算有些價值的,便是食死徒這一身份了。於是貝拉思考片刻後,輕咬著下唇,目光在肖恩的臉上流轉,似乎在尋找著某種確認或者否定。最後,她深吸一口氣,有些艱難地開口:“那,你認為我應該怎做”肖恩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說:“貝拉,你看到的隻是表麵的問題,你沒有深入到問題的核心。你解決了現在的困境,但你沒有預防未來可能出現的問題。你需要更全麵的視角,更深入的理解,才能真正做到一勞永逸。”此乃肖恩的緩兵之計,這些話語如從肌肉記憶般從他的嘴脫口而出,甚至說完這些話,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這種特殊的技巧,的源於他前世在辦公室拿著黑色牛皮本認真學習多年的結果,看似說了很多,其實一句話都沒說。貝拉聽到這個來自東方的神秘語言的力量,更是一頭霧水。難不成她的腦子真的在被關押在阿茲卡班的時候,與那些攝魂怪同化了?不然為什,她一句話都聽不懂呢?還是,肖恩說的太過於深奧,以至於...在短短的一那,貝拉想了很多很多,從主人開始統帥一眾食死徒,席卷英國、到不幸被那個男孩兒擊中消失蹤跡、再打自己被審判押入阿茲卡班,所有的一切像幻燈片似的在她的腦海循環播放,最後所有這一切匯成了一句話:“我明白了...”不是,你明白什了?肖恩頗為費解的看著眼前眼重燃起希望之火的貝拉。難不成,貝拉已經看出了自己是在敷衍她嗎?於是將計就計?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不得不提前放個大招,讓貝拉嚐嚐甜頭了。畢竟,牛奶是給正在長身體的青春少女喝的,對貝拉這種已經三十多歲的成熟夫人,並不能起到額外的作用。“如果...你照我的指示去做,我保證你在一年的時間內,重新見到你尊敬的主人,伏地魔先生...”
第8章語言的魅力(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