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把所有的錢再次委托給了蔣律師。

蔣明徹震驚不已:“小時,你哪兒來這麼多錢?”

“就是做了一點小生意,又要麻煩您代為轉交了,”夏時頓了頓,又道,“不過這次請您寫一份協議,大概內容是歸還曾經陸南沉給夏家所有的彩禮錢,往後個不相欠。”

“可陸南沉他會簽字嗎?”

“他簽不簽就是他的事了,反正我不欠他了。”

蔣明徹發現現在的夏時談起陸南沉和以前完全不同,沒有任何情感色彩。

“好。我會辦到,大概什麼時候交給他。”

夏時想了想:“半個月後吧。”

她要確保把小景也帶走。

“好。”

另一邊,聖豪高級會所。

陸南沉坐在首位,一旁是他的好友傅祁淵。

傅祁淵把房屋買賣合同遞給他:“如果我沒記錯,這是夏家老宅?”

這是夏家老宅的合同,許牧提早拿過來,被傅祁淵看到了。

“有什麼問題嗎?”

陸南沉反問。

“最近沒有時間和我們聚,不會就是為了夏時吧?”傅祁淵探究地看著他。

他還是第一次發現陸南沉對一個人那麼上心。

陸南沉不覺一笑:“開什麼玩笑?”

“跟你說個有趣的事,沈澤有兒子了。”傅祁淵嘴角勾起一抹異樣的笑容。

陸南沉不由詫異:“兒子?”

“恩,聽說已經四歲,都讀幼兒園了,上次還去了你家舉辦的聚會,說不準你還見過。”傅祁淵道。

陸南沉沒有過多好奇,沈澤花心,四處留情,在外有個種也正常。

他看了一眼時間,不久了,於是起身:

“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傅祁淵左腿搭載右腿上,叮囑:“過兩天我們去看看他的兒子,怎麼樣?”

陸南沉沒拒絕,也沒答應。

他剛走了沒有多遠,手機鈴聲響起。

打開,一條陌生的短信跳了出來。

“我很快就要回來了,有些事,我們得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