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很荒謬，畢竟他的靈笙一直都在啊……

話雖如此，但是一想到這兩個月來女兒的表現，紀翰毅又忍不住苦笑。

實不相瞞，之前女兒太反常了，他一直覺得這樣的女兒有點陌生。

不過紀翰毅可從來沒想過，這個姑娘不是他的女兒。

當爹的，連自己女兒都認不出來嗎？

雖然女兒這個樣子有些陌生，看起來身上也的確多了些秘密，但無論是紀翰毅還是紀明昇和紀明冉，對於紀靈笙本人都是信任的。

畢竟紀靈笙無論是肉身還是靈魂，其實都沒有變，隻是多了一些“經曆”。

“這次出去受委屈了？”

紀翰毅很久沒有抱過女兒了，男女七歲不同席，即便是父女之間，在孩子長大後也需要注意避嫌。

但不得不說，女兒抱起來還是和小時候的她一樣，軟軟的，直接融化到了他的心裡。

“爹……”紀靈笙一連叫了好幾聲。

曾經彆扭的稱呼，如今叫起來是那麼的自然和熟悉。

此時，大家都看出紀靈笙的異樣了。

紀翰毅便望向三個兒子，露出征詢的目光。

紀明昇攥著拳頭道：“爹，小妹是和慕琛一起回來的。”

紀翰毅當下就誤會了，眼神泛著冷光，“鎮北王……真當我一個臣子，就拿他沒辦法了……他和我女兒已經和離，如今竟然還糾纏不休，仗勢欺人，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