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琛的視線在她身上，極為輕蔑地掃了掃。

那眼神讓紀靈笙非常不舒服。

“紀靈笙，你確定要和本王作對下去？”

慕琛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沉沉地問道。

紀靈笙覺得好笑，“王爺，我何時和你作對？隻是不想縱容你的愚蠢，就是和你作對？”

慕琛的臉色一黑，這該死的女人，為何總是要這麼伶牙俐齒？

“嗬，既然你看不上本王，當初為何要嫁給本王？彆說你對本王沒興趣，你的丫鬟親口承認，嫁給本王是你一直期盼的事，便是京城之中，也多的是人知曉你對本王的情意。”

就因為從前的紀靈笙一直癡戀慕琛，所以在傳出鎮北王寵妾滅妻的流言後，大家對紀靈笙既有同情又有幸災樂禍。

誰讓你自己盼著要嫁給這個男人？

如今你得償所願了，可是結果呢？

連個身份低微的小妾都不如！

隻是礙於紀府，大家不敢當著紀靈笙的麵說這些話。

但是這類風言風語，多多少少都傳到了慕琛耳朵裡。

紀靈笙見他如此直白，也不忸怩，“沒錯，以前的紀靈笙是喜歡你，一心要嫁給你，但就像我那天對翠喜說的，誰一輩子不碰上個渣男？”

慕琛眯起眼，“你承認癡戀本王便好。”

紀靈笙的話還沒說完呢，聽到他這奇怪的發言，滿腦子問號：“你沒事吧？突然跑來和我說這個乾什麼？再說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現在對你沒有半點興趣，請你自重OK？”

哦尅是什麼，鎮北王不知道。

他隻知道，紀靈笙那張臉，現在看起來還是挺賞心悅目的。

收了她，似乎也不是那麼令人難以接受的事。

這個想法讓慕琛心頭微微發熱，但他的麵上還是一副冷淡神色。

“本王之所以來找你，是想給你一個機會。”

說著，慕琛走到了寢殿中央，深邃地注視著紀靈笙，並在紀靈笙茫然不解的目光下，舒展雙臂。

然後微微抬起下頜，居高臨下地對她說：“服侍本王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