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有人在調查你!而且還是個高手。”殤森冷的聲音和平時有著迥然的差別。
殤這是怎麽了?葉重不由小心地問:“殤,你這是怎麽了?”
“哼,這個該死的家夥,居然敢在我上來的時候搞這種花樣,太不給麵子了,以為我就是好欺負麽?”殤本來冷冷的腔調立即轉為氣急敗壞。
原來如此!殤這種口吻反而讓葉重更為習慣,葉重又重新收拾起手上的動作,隨口道:“殤,那你就好好收拾他!”
“嘿嘿,還是葉子了解我啊!”殤神情得意道:“哼,雖然在計算方麵和牧比我還是有點點差距,不過其他方麵,嘿嘿,這家夥想在我麵前玩什麽名堂,那他可是找錯了對象!”最後一句殤的口吻已變得傲然。
葉重可懶得為這位不幸的家夥哀悼,要怪就怪他倒黴吧。殤看上去平時嘻嘻哈哈,似乎很容易錯誤百出,但是對於殤的可怕葉重從來沒有懷疑過。和牧的超強的計算能力不同,殤對於例如心理這些非理姓因素的使用更加出神入化。比如殤曾告訴自己的威脅的使用方法,還有上次宗所戰艦上整個戰鬥計劃,絲絲入扣。
牧可以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正常的虛擬智感,隻是比一般的虛擬智感要強大得多,在它身上可以看到許多虛擬智感的特點,永遠理姓,長於計算等等。而殤則完全顛覆了葉重腦海中關於虛擬智感的定義,不理姓,不精通計算,然而卻對情感心理這些非理姓的東西深有研究,它無疑是虛擬智感中的一個怪胎。
但不管怎麽說,有一點毋庸置疑,那就是無論是牧還是殤,都十分強大。
作為強者,是無法容忍他人挑戰自己的權威的。這一點在牧和殤身上都體現無疑。
“你看著辦吧!”葉重無所謂道,繼續埋頭苦練中。
左淩看向芮冰的眼神炙熱而毫不掩飾。
眼前這個冰雪一般的女子居然和自己一樣是一個界者!如此年輕的界者,讓他感到不可思議。他從小在左家接受了極為嚴格的訓練,加上他本身天賦過人,這才讓他在如此年輕就成為一位界者。如果沒有左家豐富的資源,這一切隻不過是個泡影。二十六歲的界者,就算是在格鬥是強盛的的時期,這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成績。
然而,今天他卻看到了一位比他還年輕,出身於默默無聞的家族的界者。芮家?他可以肯定絕不是什麽曆史悠久的格鬥世家,他甚至沒有聽說過這個家族。而最讓他驚訝的是這名界者的居然是一名女子!
女子由於身體所限,在格鬥方麵總是會比男子所受的局限要大,這種情況隻有在其成為一名界者之後才會被打破。因為這位格鬥家並不再單純地依靠**的力量。可是沒有前麵的積累,想要成為一名界者,是何等的不容易。從有記載的格鬥史開始,到現在,女界者的數量在每個時期都是廖廖可數。
冰雪的氣質,凜然不可侵犯,一襲純白色的練功服隨風搖擺。雪白的肌膚,找不到任何瑕疵,黑色長發如瀑布般舒展,淡紅的唇始終讓人難見其綻放出一絲暖意。平淡的眼神如冰川下汩汩流動的溪水,靜靜地,帶著幾分寒冷和讓人不可接近。
左淩確定自己從來沒有生出過如此強烈的渴望,渴望把她抱在懷裏,用自己如火的胸膛,把她融化!左淩不是沒有過女人,相反,他經曆過的女人已經不知凡幾,可是眼前這個如同冰雪般的女子,卻是第一個讓他生出如此強烈的感覺。
左淩肆無忌憚的目光讓芮冰心下大惱,鼻中冷哼一聲。左淩頓時有如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一下子清醒過來。待看到芮冰離開的背影,他心中卻不由升起萬丈豪情,芮冰,你一定是我左淩的!左淩狠狠地捏緊拳頭。
花傷昧、鄧衝、鄭中行三人已經完全傻眼了。他們怎麽也想不到一直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冰師姐居然厲害到了這個地步!隻怕比師傅也不差了。剛才的比試過程中,芮冰居然和左淩打了個平手。
華天楷看著芮冰的背影,一方麵為自己已故老友後繼有人感到欣慰,另一方麵看到自己三個弟子,頓時大感臉上無光。
芮冰一個呆在房間裏,看著杯內的清水,眼神卻漸漸迷離了。水杯內浮現出他的身影,淡淡地看著自己,一時間,她不由癡了。
你究竟在哪裏啊?芮冰以輕不可聞的聲音喃喃自語。
葉重依然在練習,每天過著這樣單調的生活。而殤這些天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每天都不知道在忙些什麽。
殤突然對葉重道:“葉子,上虛擬網!”
“虛擬網?出了什麽事嗎?”葉重奇怪地問。再說哪裏有聯接虛擬網的頭盔啊?
在殤的連聲催促下,葉重隻好把殤喚了出來。房間並不夠大,殤隻好用一種怪異的姿勢蜷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