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家府地
“跪下!”一個年輕的將領,押著一個匈奴按在堂前,而呂良和呂晨正坐於堂上,“報告將軍,這家夥一直吵著要見你,而且還胡說八道,說呂布少爺是妖怪!”
“哼!呂良你可知道,你生了個妖孽”那匈奴上來就罵道!
堂上眾人麵麵相覷,呂良揮了揮手,示意讓大夥和下人都退下!如今堂上,隻剩下呂良、呂晨、與那將領和匈奴!
“呂風,你去馬場,把呂布給我叫回來!”呂良對著之前押送的將領道,呂風是呂良自家的親信副將!
“是”呂風遵命而去!
堂上呂晨笑道:“呼延烈將軍幾年不見,在這馬場似乎挺辛苦呀,怎麽感覺瘦得跟琵琶骨頭一樣?”
“哼!還不是托了你們呂家那妖怪兒子的福”呼延烈大聲回道,“呂良這樣的兒子你也敢養,就不怕他把你全家人的性命都吸了去嗎?”
“你!”一旁的呂晨,拍桌而起,“呼延烈,你休得在此狂吠,我呂家世代忠良,豈會有這等妖孽!”
雖然這幾年,五原郡幾起兒童命案,都與呂布有關係,但是誰也沒有看見呂布動手啊,毫無殺人證據留下!
與此同時,呂風帶著呂布和其姐姐們也剛從外回來。隻見幾個姐姐有些不高興地走在前麵,畢竟今天和呂布鬨得不開心,於是都筆直進入了後院之中,而呂布一個人獨自跟在最後,瞥了眼堂上那匈奴俘虜呼延烈,就打算果斷溜走!
“布兒,過來”呂良叫道。
呂布身體一愣,道:“我尿急!”
“那你尿了給我過來”呂良有些嚴厲!
呂布知道這回是躲不掉了,轉身走向堂上,“那我還是不尿了吧!”
呼延烈見呂布過來,嚇得立馬與之保持距離!
“布兒,你可見過你身旁這個人?”呂晨問著呂布!
“大伯、爹!布兒今天差點又殺人了,但是我保證,從今天以後,不會再出現在這種情況了”呂布坦白了,不過關於的身體內饕餮之靈和榮耀係統的事情,還是沒有給大人們細說,因為他覺得就算說出來,這種鬼神邪說,大人們也不會相信他一個小孩的話!
“哼,算你小子還有種,還敢自己承認”呼延烈冷哼道,“你們呂家估計祖上墳沒埋好,得罪了天神,才會讓你們生出個怪胎!要是我把這事傳出去,我看你們呂家何以還在這邊塞,甚至整個漢朝立足!”
“唰”的一聲,呂良拔出隨身佩戴的刀,然後“砰”的一聲,丟在了呂布身前,隻聽呂良冷冷地道,“呂布!給我把刀撿起,殺了這個匈奴!”
呂晨和那呼延烈一驚,躲在一旁後門,偷偷觀看的姐姐們,如今也都嚇到了。雖然呂家是戰將世家,可是對於一個才7歲的孩子,就讓他開始殺人,這……
“哈哈哈,殺人滅口?好一個呂家世代忠良!”呼延烈大笑起來,竟然是拉開了自己的胸膛,“來吧!老子堂堂匈奴十萬鐵騎將軍,被俘這麽多年,簡直也是恥辱。但求一死!”
呂布慢慢將那刀拾起,看著刀上自己的臉和眼睛,“為什麽,爹?難道生命真的隻是一個玩笑或者一場遊戲而已?”
“哼”呂良冷笑一聲,轉過身去脫下自己的上衣,隻見其上滿布刀傷,箭傷,沒錯!這些都是呂良這些年,守衛漢邊,與入侵的匈奴對抗留下的傷痕!
“布兒!咱家祠堂,供奉的每一個先祖,幾乎都戰死在了這片土地,但是爹並不覺得,匈奴就是咱們的仇人,隻是我們守護的東西不同罷了!”呂良的話意味深長,隨後其穿好衣服。
呂良轉身看著若有所思的呂布,繼續道來:“布兒!你生在我呂家,你注定一生戎馬,但爹希望你明白,殺戮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何而殺戮,否則生命真的就隻是一個玩笑而已了!或許對於你,隻有戰場殺敵,才不會讓你有負罪感,原本呂家祖訓,男兒至少十歲才能開始習練呂家戰戟之法,但是從明天,你給我好好練吧!什麽時候練成了,什麽時候就跟爹一起出征吧!”
此話一出,一旁呂晨急道:“老弟,使不得呀!咱家戰戟之法,對於身體的素質要求太高,布兒現在可正在長身體和發育的時候,太早練習會害了他的!”
“娘估計今晚得跟父親大吵一架”呂布幾個姐姐,在一旁搖頭著,呂家的戰戟之法天下聞名,她們也都非常想學,但是唯獨對身體要求太高,呂家早有祖訓,傳男不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