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新瓶裝舊酒 舊館天人 1582 字 6個月前

微風輕拂著柳枝,雕梁畫棟的閣樓矗立在荷花池旁,仿佛一幅寧靜而古樸的畫卷。這座閣樓內靜謐無聲,隻有陽光透過窗格灑入室內,將室內映照得斑駁陸離。陽光下的閣樓顯得格外寧靜,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閣樓的窗格上雕刻著精美的圖案,隨著微風的吹拂,窗格上的圖案仿佛在跳動著,給人一種夢幻般的感覺。屋簷下掛著古老的燈籠,風吹過時,燈籠輕輕地搖曳著,給閣樓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氣息。在荷花池旁,這座古色古香的閣樓宛如一個安靜的守護者,靜靜地守護著歲月的痕跡,見證著曆史的滄桑。在室內暗處,一個柔軟的榻上,一個年輕的道士正盤腿坐在蒲團上。他身穿一件深藍色的道袍,頭挽著道士的發髻,正閉目養神。室內一片寂靜,隻有窗外偶爾傳來的微風聲和蟲鳴。突然間,少年睜開了他那雙清澈的雙眼,如同兩道波光自黑暗中閃耀而起,瞬間點亮了整個房間。那眼神明亮而堅定,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他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室內的光線似乎也變得明亮了不少,給人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少年郎微微揚起嘴角,似乎對自己的能力感到滿意。他微微傾身向前,將目光投向了前方未知的方向,仿佛在思考著什重要的事情。在這個黑暗的室內,他的存在如同明燈一般,照亮了周圍的一切,給人帶來了一份安心的感覺。“呼——“,少年自口中吐出長長一口氣,然後低頭沉思起來,隨即又像是明了般拿起身旁矮桌上的書籍細細研讀起來。“三弟”,一聲呼喊傳入室內,人未到聲先至,隨即隻見一健碩男子推門走入室內。“二哥!”少年頗無奈的喊道。健碩男子走到榻邊,與少年對麵隨意坐下,說道:“三弟,別不耐煩我說你,你這成天練武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這樣是不成的,自打爹娘去世後,我和你大哥拚死拚活沒讓這個家倒下,但也不是高枕無憂,家族現在也是困難重重。”少年郎眯眼看著眼前的二哥滔滔不絕的說教,腦子早就神遊九天之外了:我叫蘇沐,來這方世界14年了,原本是地球一普通打工人,眼前這人是我二哥蘇全,家還有一位大哥蘇生,家本是這太平城一大戶人家,以造紙製墨為生,生活富足,家的產品行銷周邊多地。但在我8歲那年父親外出洽談生意途中被賊人所害,至今未能擒獲凶手,母親又驚聞噩耗哀思成疾沒多久也撒手人寰。“三弟,三弟,小沐——”,蘇全擺手呼喊道,隨著蘇全的呼喊,將蘇沐的思緒稍稍拉回來了一點,蘇全見他回過神一點又接著說道:“自打李家退婚大哥後,大哥一心撲在家族生意上,但還是擋不住各種問題紛至遝來,這太平城有多少勢力眼饞咱們家的生意,要不是幾位姑姑暗中支持家,張叔武功高強能打退一些宵小,恐怕我們早就流落街頭了,何談能守著這一份家業,可是如今也是大不如前了,幾位姑姑隨著咱們家這情況,在夫家日子過得也很艱難,張叔以前受重傷雖被父親所救,但身體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大哥又要打理生意也無暇練武,幸好我隨張叔練武這幾年還有點進展,不然咱家還怎在這城中立足啊,現在你也大了,按說也該幫家分擔點事情了,即使有大哥管事,你也該好好練武爭取早日進入高手行列,給家保駕護航啊,即使不能為家做什,起碼也能強身健體,將來真有那天也能自保。”蘇沐看著二哥其實心挺感動的,別看他絮絮叨叨半天,其實滿心還是在關心自己以及擔心他的將來。“二哥,其實我不是不練武,我其實是在練習家族的祖傳功法。”“就那勞什子功法練著有什用?當時在爹暗室找到它的時候我和你大哥都挺興奮的,覺得這下咱們家要翻身了,尤其是祖上留的那封不知道什材質書信寫的內容更是讓人激動,原來咱們祖上居然還出過煉氣後期的修仙者,留下了這本入門功法還有那個玉佩,但是我們兩一起練了三年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隻能放棄了,在你十一歲那年讓你接觸了這個,誰知道居然害了你,讓你白白荒廢了三年,到現在跟我們一樣都沒有氣感產生。”蘇全邊說邊歎氣,嘴還一個勁的嘟囔是我害了三弟啊。蘇沐看著蘇全在那唉聲歎氣的懊惱,莫名的心情愉快了點,然後神秘兮兮的低聲說道:“二哥,我覺得我快成功找到氣感了。”聽到這話,蘇全猛地抬起頭來瞪大眼睛看著蘇沐,然後說道:“是真的?你別誆你二哥。”蘇沐停頓了一下,好像是讓蘇全緩一下消化消化這消息一樣才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最近就是有這種感覺。”三年來每天勤修不輟的打坐,揣摩功法書上的內容,外加在原世界係統學習的科學知識,才到了今天的地步,說完蘇沐吐出一口長氣,像是要把幾年堅持而放棄幫襯家的無奈吐出一樣。蘇全聽完看了看蘇沐那平靜的臉龐,然後一臉嚴肅的站了起來,走出室內沿著閣樓巡視了一圈後回到屋內,問道:“這事除了我之外你還跟誰說過或者提起過”?按說以蘇全二流高手的水平室外如果有人一般是逃不出他的耳朵的,但他不知是出於謹慎還是借此平複心情,或許兩者皆有的才對閣樓附近巡查了一下。蘇沐回道:“二哥你是第一個知道的。”“那好,除了大哥外,希望我也是最後一個知道的。”蘇全盯著蘇沐的眼睛說道。“我知道輕重,二哥您放心。”蘇沐向他保證道。“武功我暫時不會催你練了,大哥那由我去說,你就安心在此修習,爭取早日感氣成功。”說完蘇全轉頭就出門了,看其步履匆匆的樣子估計是去找大哥商量去了。蘇沐盯著敞開的大門,看著不遠處荷塘隨清風飄蕩的荷葉,又一次沉浸在了功法思索中。以書中所講“夫天地之氣,有清氣,有濁氣,有朝陽之氣,有風暴之氣,有水澤之氣,有森林之氣,有大地之氣,有雷霆之氣,有烈火之氣,夫修者,感其存,納其體,方能煉其於身。”其實這個以現今的知識就能理解,天地間有空氣,麵有氧氣,有二氧化碳,還有金木水火土、雷霆等等氣存在,然後感受到這些氣,再吸收這些氣就進入煉氣期了。但是這個過程太痛苦了,自己本身是不知道能夠吸納哪種氣體的,所以蘇沐把所有的氣體挨個感受了一遍,早上起來對著朝陽打坐,刮風打坐,跑火爐邊上打坐,水塘打坐,山上打坐,打雷天打坐,樹林打坐,甚至在打雷天到樹林打坐,差點直接飛升,要一邊修行還要一邊偷偷摸摸,還不能有所鬆懈,幸好有前世成年人的自律在,這要真是個十四歲的孩子就玄了,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第二年漸漸感覺到在水塘打坐有了一點感覺,那種感覺他也形容不出來,就好像喝多了水神清氣朗一樣,然後這才慢慢開始專心隻練一種氣來,至今感氣已有一年,每天不停在池塘邊的閣樓打坐不輟至今,終於感覺到氣不再是一閃而過,而是能夠短暫停留了,蘇沐有種感覺離進入煉氣已不遠矣。蘇全急匆匆騎上馬離開蘇府,直奔造紙廠而去,他知道大哥一般這時都會在造紙廠,由於今天是趕集日,一路上街道兩旁叫賣聲不絕,但蘇全充耳不聞,隻一味趕路,結果在路口雖然及時勒住了馬還是不小心撞倒兩人,兩人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哎喲喊疼,蘇全聽得煩躁不已,隨即從腰帶拿出幾兩碎銀扔在兩人身邊就繼續打馬前行了。在一堆堆堆積如山的紙卷中,站著一個文弱青年。他看起來年紀不大,但兩鬢已經微微泛白,給人一種沉穩而堅韌的感覺。他皺著眉頭,看著這些剛出產的紙卷,輕輕地歎了口氣。然後招手讓造紙廠管事靠近前說話:“這批貨的良品怎下降這多?”管事躬著腰微抬頭說道:“東家,您是知道的,最近咱們這的熟練工走了不少。”蘇生知道最近李家也開了一家造紙廠,從他們手中很是挖了一批熟練工走,“即使走了幾個人也不應該下降如此之多啊”,蘇生接著問道。管事看看蘇生的臉,看不出什表情後說道:“現在留下來的工人也人心惶惶,所以——”隻見蘇生猛地抬起頭來,麵無表情的看著管事,從蘇生眼中迸發出光亮的那一那狠狠的灼燒到了管事的眼睛,管事的仿佛被蘇生的眼神燙傷了一樣低下了頭,冷汗從頭上冒了出來,現場陷入一種奇怪的安靜中,仿佛有一個屏障將周邊工人乾活的聲音擋在了外麵,就在管事感覺壓力越來越大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打破了靜寂,壓力仿佛一陣風一樣被吹散了,管事趕緊用手抹了把脖子上的汗,看見蘇生往外揮了揮手,趕緊行了一禮,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正好在門口碰到了趕來的蘇全,管事向蘇全也行了一禮後趕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