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說我徒弟管你們什麼事情,沒事滾蛋,我不跟你們這些寡婦一般見識。”</P>
……</P>
許曉盛離開一食堂之後,就開著車子離開軋鋼廠,回到小院子裡和於莉在床上又待了一個多小時。</P>
“你晚上在這邊吃飯嗎?”</P>
“晚上就不在這裡吃了,我給你帶了兩個肉菜,如果還有饅頭米飯直接熱一下就行。”</P>
“哦!饅頭米飯都還有!”</P>
許曉盛看時間差不多了,便起床離開小院子回到香江。</P>
時間又過了兩天,來到周六,他在廠裡溜達一圈,便開著車子出了廠子,往陳雪茹的綢緞莊而去,上次約定好今天可以過去拿定做的衣服,在半道碰見一個裹著圍巾帶著口罩墨鏡的女人,他便停下了車子。</P>
“陳雪茹同誌是你嗎?”</P>
低頭走路的陳雪茹聽見有人喊自己,便抬頭看去,原來是那個軋鋼廠天閹許科長。</P>
“原來是許科長啊!”</P>
“你去哪?上來吧!我送你過去!”</P>
陳雪茹想了想還是坐上了許曉盛的汽車,許曉盛轉頭看了她一眼,此時天已經不冷了,又是圍巾又是口罩墨鏡的,隻能是臉部受傷了!</P>
“你想去哪裡?”</P>
“不知道!”</P>
陳雪茹不是為了應付許曉盛,而是此時她確實有點迷茫了,這兩天的生活對於她來說,簡直是噩夢般的存在,離婚了家沒有了,兒子也被前夫家帶走了,這場婚姻她除了浪費了幾年光陰以外什麼都沒有得到。</P>
許曉盛此時也發動了汽車,並沒有去她店裡,而是開出城區,在郊區一條河邊停下。</P>
“這是哪裡?”</P>
“郊區吧!帶你散散心!”</P>
許曉盛說完拿出一個水杯遞給陳雪茹,陳雪茹猶豫了一下接了過去,隨後許曉盛下車去了,陳雪茹摘下臉上的口罩,露出青紫的嘴角,慢慢的喝著許曉盛給她的水。</P>
嗯!隻是普通的涼白開,喝下去讓她渾身舒服,很快一杯水喝完了,好像身上也不痛了,她捋起自己的手袖子看了一眼,那處青紫的地方已經沒有了,隨即她又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麵小鏡子照了照,臉上脖子上的青紫都已經消失不見了,看到這裡她連忙下車,便看見許曉盛在站在河邊用小石頭打水漂兒玩。</P>
“你給我喝的是什麼?”</P>
“蒙汗藥啊!還能是什麼?你現在正在夢中,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哎呦~你掐我乾嘛?”</P>
“你不是說做夢嗎?做夢的時候掐自己是不會疼的。”</P>
“那你掐你自己啊!”</P>
“我自己怕疼!”</P>
“好吧!說說你的事吧!我是一個很好的聽眾。”</P>
許曉盛從車裡拿來兩個折疊椅子,招呼她坐下。</P>
“你想從哪裡聽起?”</P>
“哪裡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