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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你們都還太年輕了,換成是我,也有很多讓他們就犯的法子,更不用說那個老東西了,如果不是他連我那靈藥的主意也打上了,我倒是不介意和他聯手將你們道門給除掉,到時這世間還不是我們說了算,可惜啊可惜!”那鬼王聽了陳可欣的辯駁之後,嗤笑一聲說道。
“你說我們龍虎山的前輩也都在裡麵,還有那老東西到底是什麼,竟然能脅迫那麼多道門高人,難道沒有什麼可以克製它的麼?”鶴雲飛感覺到陳可欣手心沁出了汗水,轉頭望了她一眼,微微搖頭,示意無事,接著望向那鬼王,也不管他言語中的囂張,試探著問道。
“小輩,不用在我這邊耍什麼心機了,你們要是繼續跟我耗在這裡,等那老東西脫困,你們就全完蛋了,本王現在要去先把靈藥找回來了,沒空跟你們在這裡瞎耗了!”那鬼王說到這裡,身形一陣飄渺,似乎就要離開。
張如俊呆呆的望著這一幕,張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其實他很想問,自己一行人能不能將這個看起來牛批轟轟的鬼王給收拾了,這東西實在太欠了,一點有用的信息也沒有給他們,好像都是在給他牽著鼻子走一樣。
陳陽的注意力卻並不在那鬼王的身上,而是怔怔的望著陳可欣和鶴雲飛牽手的地方,嘴角不知什麼時候升起一抹苦澀的笑意,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沒有陳可欣重要,可是卻又隻敢在她的身後,偷偷的看著她,但是,他卻願意跳出來為她而死,如先前經曆的幻境中那一切一樣,隻是現實好像,已經沒有那樣的機會了。
“慢走,我們怎麼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鶴雲飛抬手打出兩道靈光,攔下了準備離開的鬼王,見他眼中閃過兩抹詭異的火焰,似乎已經動了真怒,也不理會,隻是將手裡的槐木劍一抖,擺出一副不說便要拚命的架勢出來。
而陳可欣,也在聽完鶴雲飛的話後,從他那溫暖的大手裡撤了回來,接著一手持含光劍,一手取出一疊的靈符,雖然說她也知道跟這鬼王拚鬥實屬不智,但眼下並沒有其他好的辦法,隻能寄希望於這鬼王心有顧慮,不敢硬拚了。
“愚昧,你們的敵人並不是本王,否則你們今天早就死在這裡了,也罷,你們樂意看,本王便給你們看看,或許,在之後對付那老東西時,我們還會成為盟友也說不定!”好在那鬼王並沒有動怒,而是在凝視兩人片刻後,將手一揮,蟒袍飛掠之間,一麵古怪的銅鏡便從懷裡飛了出來。
那銅鏡一麵銀色一麵黑色,出現之後,在空中滴溜溜的轉個不停,又慢慢的緩了下來,最後銀麵的那麵朝向了陳可欣和鶴雲飛那邊,黑色的那麵卻朝向了鬼王自己,之後,那鬼王伸出尖利的指甲,在手上一劃,一團黑氣飄了出來,融入了那麵鏡子之中。
“陰陽鏡?”在看到那鏡子之後,鶴雲飛不由自主的低喝一聲,卻是認出了這麵鏡子的來曆,而在他旁邊的陳可欣,卻依舊一臉霧水,看看鏡子,掃掃鬼王,又望望鶴雲飛,顯然是沒有聽過這陰鏡鏡的名頭。
“這陰陽鏡我也隻是聽師父說過,並沒有見過,看樣子有點像,據師父說,這陰陽靈鏡,可以窺視陰陽,觀察五界,不過想使用的限製和規則太多,普通人拿著也沒有絲毫用處,沒想到這鬼王竟然有此等寶貝!”鶴雲飛當然看出了陳可欣的疑惑,便出言給她解釋了起來。
“你眼力倒是不錯,雖然說這陰陽鏡觀察五界有些誇張,但也差不離了,你們看好了!”那鬼王看了眼鶴雲飛,顯然沒想到他竟然知道這陰陽鏡的名頭,意外的掃了一眼後,使取出先前那骷髏令牌,擲入了鏡子之中。
“這是什麼鬼?”接著,令人意外的事情發現了,黑的那一麵鏡子之中竟然伸出一節骨手,將那令牌扯入了其中,接著,絲絲縷縷的怪異氣息便從裡麵冒了出來,陳可欣看的眉頭一跳,隻是話才說了一半,就瞪大了雙眼,其他人也是一般,而那鬼王,卻撇嘴一笑,並不言語。
隻見銀色那一麵的鏡子在黑麵將那骷髏令牌搶進去後,竟然變大了許多,接著一圈圈的漣漪從鏡麵之上慢慢的浮現起來,而鏡子本身,卻在幾人眼前不住變大,等大到一米左右時才停了下來,而此時,那上麵,竟然顯現出了一片連綿起伏的山脈,之後,更是詭異的如同鏡頭一般,不停的朝山脈中聚焦,最後,落到了走在山間的一群人身上,也正是看到了這一群人,陳可欣才會出現先前那種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