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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如俊瞪大了眼睛,看著出現在自己一行人邊上的那幾個由紙化成的自己等人,在他看向那紙人張如俊的時候,紙人竟然還露出一個他頗熟悉的笑容出來,讓張如俊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這,這也太邪乎了吧!”張如俊吞咽了一口唾沫,嘀咕了一聲後,情不自禁的往後倒退了幾步,隻覺得一股子的寒意順著脊梁骨冒了上來,他倒也知道這是紙人,不應該害怕,可是事到臨頭,卻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內心。
其實何止是張如俊,就連自小經曆也算離奇的陳陽,看著那個跟自己表麵看起來一模一樣的紙人陳陽出現,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了勁來,隻是看向鶴雲飛的目光,多少有了一種莫名的深意。
“時間差不多了,既然你也忙活完了,我們這就走吧,算起來,好戲也快要上場了!”見到鶴雲飛臉色頗差的忙完了這一切,又吞了一顆不知道什麼類型的丹藥,等他氣色好了一些,陳可欣才走過去,審視地打量了下躲躲閃閃不敢看自己的那個紙人,望向鶴雲飛開口說道。
其實那些紙人雖然看起來和正常人無異,但並不是活了,而是以龍虎山的秘法賦予了紙人一絲生機,有著時間和其他的諸多限製,就像化成張如俊的紙人,就敢突兀的對著張如俊作出表情,但化成陳可欣的那個紙人,卻連看都不敢看一眼的緣故了,不外乎是感覺到了陳可欣對自己的威脅了。
此時這些紙人已經完全的化成了幾人,氣機也一點一點的變得玄妙起來,最後和他們完全的契合起來,隻是因為受到鶴雲飛道法的約束,所以一個個地站在原地,等著鶴雲飛後麵的吩咐和命令。
也就在這時,在小莊村漆黑的街道之上,先是響起了一陣古怪的聲響,接著有一道道的火把光芒開始亮了起來,一個個目光呆滯的人從那些村民的家裡走了出來,搖搖晃晃的往村委會的方向聚集了過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但凡是家裡供奉了四麵佛爺的村民家裡,那四麵佛上都冒出了一道道古怪的黑線,正是那些黑線,曲曲折折的沒入到了那些村民的家中,最終將那些村民變得呆滯和癲狂。
在那些村民拿著火把出門之前,竟然一個個拿起鋤頭、鐵鍬、鐮刀和菜刀等工具,氣勢洶洶地向村委會的方向高速行去,隻是無比詭異的是,這麼多人,在黑夜裡如潮水一般聚集到了一起,卻沒有一點的聲響傳出來,也沒有一個人交流,氣氛壓抑而古怪。
而村裡那些槐樹之上,不時的有一道道虛幻的黑光不時的落入那些村民的身體之中,依稀可以看到,不少村民的眼睛在行進中變得血紅起來,走在最前麵的,赫然是作為村支書的於瑞保和其老伴,隻是此時的他們,再也沒有了白日陳可欣她們見到時的和善了。
在這些聚焦起來的村民上空,陣魂的身影不時的閃現其中,隻是此時這陣魂的氣勢卻弱了許多,似乎是先前被陳可欣請來的祖師爺傷的頗重,雖然因為大陣的關係再次重生,卻是懼了幾人,這才弄出了這麼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