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下,樹靈確實表達出了誠意,不但主動的將千年樹芯上的禁製給撤除了,還恢複了樹芯的本來麵目,方便鶴雲飛煉製法器,雖然它這樣也無可奈何的,畢竟現在在兩人的眼中,它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底牌,索性光棍的將自己可以拿出的砝碼全都推了出來。
對於樹靈來說,這時也熄了其他的念頭,能保住一條殘命就可以了,它看出來了,鶴雲飛倒還罷了,那個茅山的陳可欣是真有殺了自己的想法,至於所千年樹芯是否可惜,已經是顧不上了,越老越惜命,不隻是人類如此。
“這樣麼,也不是不可以!”陳可欣打個響指,手掐的鬥訣一變,符火立刻斂了去,看著那樹靈托身的樹身,繼續開口說道:“但放了你,你得告訴我,方才我收取的那個樹體究竟是個什麼玩意,裡麵又有多少你的靈蘊在?”
鶴雲飛擺弄了下樹芯,見這次不是作的假,而是真正的千年樹芯,除了上麵密密麻麻數不勝數的細小紋路外,在樹芯的表層,還籠罩了一層濃鬱的槐陰之氣,那氣息卻並不傷人,拿在手中有種莫名的清涼觸感。
所以,對於那槐靈的處置,鶴雲飛就沒有太多的想法了,對他而言,這一趟雖然凶險,但收獲卻也不可謂不大,這千年槐木芯的珍貴且不必說,就是與陳可欣那親密一吻,也讓他回味連連。
那種甜蜜的觸感,讓鶴雲飛連舌尖上的麻木疼痛都下意識的忽略了,隻是他也不知道兩人的關係算不算更近了一層,但不管怎麼樣,在心理上,覺得與陳可欣的關係更親密了些,這種感覺說起來玄妙,卻是從未接觸過女子的他下意識也相當然的。
“回女仙師,我的大半靈蘊都在其中,可以說,上千年的道行,被你收了一大半,而且不知道女仙師收在哪裡,我連與那靈體的感應都消失了……”樹靈聽了陳可欣的詢問,險些流出淚來,眨巴了幾下眼睛後,露出一副痛苦無比的神色後,嘶啞著嗓音說道。
“一大半麼,有點少了,怎麼,你還想建立感應,耍花招麼,我可以放了你,但暫時還信不過你,等我確定了你沒有說謊在說吧,在這之前,先委屈你一下吧!”陳可欣才不管這樹靈打的什麼算盤,聽完它的話後,自顧自的說了幾句後,也不再管樹靈的反應,直接掏出兩張符錄交叉著貼在了那樹靈的身上,封閉了它和外界的聯係,又收入了乾坤囊中,這才看向了鶴雲飛。
“夢雪姐姐為了救你連魂體都傷了,你這千年槐木除了煉製刻烙你的法劍外,剩下的做兩麵槐木牌吧,我給寶兒一塊,你給夢雪姐姐一塊!”見鶴雲飛下意識的躲開自己的目光,隻是拿著那長長的千年木芯打量,陳可欣也沒有再矯情的去提先前的話題,隻是三言兩語的,就將那千年槐木芯給分配了。
當然,陳可欣並沒有狠心得將所有的槐木芯都給剝奪了,她也知道,鶴雲飛如果不是太過想要這麼一件法劍作為法器,恐怕也不會在先前輕易著了那樹靈的道,所以隻是替白寶兒和張夢雪要了兩塊槐木牌,自己卻連絲毫貪念都沒有起。
其實這千年槐木芯作為養魂木牌,功效比陳可欣脖子上那塊槐木牌要強得多,不但可以滋養魂魄,還能在一定程度上,讓上千年的槐陰底蘊慢慢的改變寄宿在裡麵的魂體,好處多不勝數,甚至就連木牌本身,其堅固程度,也要超過普通的法器,端得是妙用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