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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上次在公共汽車上使用這不知來曆的法鏡之時,當時鏡麵反射出的還是那種無法言喻的白光,並且在一出現後就將那個司機旁邊的詭異四麵佛相給擊得粉碎,破了那東西對車裡人的影響。
現在卻在陳可欣消耗完了鏡裡的能量後,在這麼一個詭異的特殊時刻,鏡子竟然出現了異樣的反應,等她掏出來後,看著那血紅色的漣漪後,連她都有些呆住了,甚至她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施展那血劍八卦還是因為樹靈的原因。
也就在陳可欣這麼一愣神的時候,那鏡子之上突然探出了一張血紅色的大網,以極快的速度穿過了上空那血八卦的封鎖,一下子將那樹靈的虛體罩住,接著,竟然嗖的一聲,將那樹靈的虛體給拖入了鏡體之中。
上方的陰陽舌尖血繪就的血八卦在失去了樹靈的身形後,立刻停止了轉動,接著如同玻璃碎裂一般,就那麼在上方四分五裂起來,而那鏡子,竟然將那些散落的血球也收入了鏡中,正拿著銅鏡看個不停的陳可欣身形突然一個踉蹌,險些跌底,嘴角溢出了絲絲紅得瘮人的血跡。
“什麼情況!”鶴雲飛舌尖被陳可欣咬破,這時也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本來還想趁著這個機會和陳可欣合攻那個樹靈,卻沒想到被那銅鏡給收了進去,當下有些疑惑,立刻開口詢問起來,因為舌尖被咬破的緣故,說話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在接連吐出幾口血水之後,才好受了點。
在樹靈被收進了那麵銅鏡法器之後,銅鏡之上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原本光滑的鏡麵之上,開始有一些血色的紋路蔓延起來,猶如樹乾的枝節一般,而且在樹靈進去後,那血色漣漪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麼簡單的麼,你怎麼不早拿出來!”沒有了樹靈的存在,四周的空間開始劇烈晃蕩起來,接著那些黑漆漆被隔絕的空間像是脫落了一樣,露出了文化活動中心的屋裡的景象,看到這一幕後,鶴雲飛再次詢問道。
鶴雲飛並不知道那麵銅鏡是自己發燙後才被陳可欣取出來的,還以為她知道怎麼使用,但轉念一想卻又有些疑惑了,畢竟陳可欣跟自己與那樹靈纏鬥了這麼久,如果早知道用,也不會連舌尖血都貢獻出來了。
鶴去飛可不會白癡的以為陳可欣就是為了強吻自己才故意不拿銅鏡出來的,不過他也有些明白,恐怕那銅鏡要麼是受了樹靈的吸引,要麼就是因為陳可欣施展方才那血劍八卦的緣故,至於具體是什麼,還得是主人才知道了。
“你問我,我哪知道!”陳可欣翻了個白眼,也吐出一口血水,平複了下心裡的燥意後,撫摸著變得凹凸不平的鏡麵,心神一時間有些激蕩,她總覺得自己撿到寶了,隻是這鏡子究竟是什麼,她自己也不了解,好在咬鶴雲飛的時候用力了些,她自己隻是堪堪咬破舌尖,痛是肯定很痛,說話卻並不影響什麼。
“鶴雲飛,剛才的事,你要是敢提起,我割了你的舌頭!”想到方才在幻境裡發生的那一幕,陳可欣感覺臉有些發燙,再被鶴雲飛有些古怪的目光一盯,立刻有些氣極敗壞起來,當下一跺腳後威脅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