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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陳可欣體內的祖師爺動作,竟然有一道道肉眼可見的銀光在空中彙聚成了符錄的模樣,上麵更是散著著極其恐怖的氣息,那符錄畫的速度越來越快,眼見就要成形,四周的符陣卻在這一刻似乎就要承受不住那龐大的氣壓,竟然像是要提前崩潰一樣。
“虛空畫符?”陳可欣本來聽了祖師爺的話以為他是吹牛的,沒想到眼前的祖師爺竟然以虛空畫符的手段彙聚成了一道銀光閃閃的光符,還是那種威力奇大的一種,這一下子便令她大開了眼睛,瞪大眼睛看了起來,思緒也感應起了那玄妙的氣機。
“呸呸呸,我都忘了,你是女兒身,還是純陰之體,這符不能用了,重來……”隻是令陳可欣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那張銀符就要成形,沒想到銀絲勾劃的光線竟然在最後幾筆不穩起來,接著刷的一樣潰散在了空中,隨後,陳可欣口中竟然發出一陣氣急敗壞的聲音。
那邊正跟陣魂鬥在一處的鶴雲飛注意力也留了一半在陳可欣身上,先前祖師爺上身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異樣,等那祖師爺虛空畫符之後,也將鶴雲飛給震撼到了極點,隻是不等他看到威力,就聽到了陳可欣那氣極敗壞的話,驚訝之餘,險些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倒是白寶兒,並不懂這些,加上已經跟陣魂打出了血氣,一邊躲避著那險險的攻擊,一邊跟陣魂鬥撕咬纏鬥,甚至是為了增強攻勢,還施展了鬼變之術,將自己變得恐怖猙獰,這是以往陳可欣不準它變的那種形態。
“祖師爺,你可快點啊,符陣馬上就破了,到時候跟大陣合而為一後,這陣魂再想借機除掉,就難了!”陳可欣一頭黑線的看著那四下散開又消失的銀光,忍著想罵人的衝動,跟祖師爺交流起來。
“行了,你就放心吧,沒有符陣暫時將這陣魂給除掉也是小意思,你等著看好就行,讓我先把這養的這小鬼給收了再說,嘖嘖嘖,你養的這個小鬼頭不錯,潛力巨大,是個寶藏!”陳可欣體內的祖師爺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後輩弟子心裡在發牢騷,翻了個白眼後,繼續開口說道。
那祖師爺說完之後,看了眼手裡的桃木劍,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縱身躍向了鶴雲飛那邊,先是強行將不情不願的白寶兒收回了槐木牌中,跟著掃了眼正提著天蓬尺不停繞著陣魂遊走的鶴雲飛。
“龍虎山的小子,你退到一邊,這東西交給我老人家就行,不得不說啊,現在你們這些後輩真是不成器啊,你們兩個,一個茅山高徒,一個龍虎弟子,竟然被一個破陣的陣魂給逼到了這種地步,丟人那!”那祖師爺提著桃木劍,衝著鶴雲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祖師爺說話之間,手卻沒有閒著,隻是隨手劈出幾道劍氣,竟然將那陣魂劈得倒退到了符陣的邊緣,任由鶴雲飛退了開去,似乎也發現了眼前少女與原本的不同了,身上的血芒也更甚了一些,體表竟然有濃稠的血液在緩緩流動。
鶴雲飛一臉尷尬的退到了一邊,雖然對陳可欣那老氣橫秋的話有些不舒服,但他也知道此時說話的是陳可欣體內的茅山高人,對於他們這些後輩來說,那些話茅山的前輩高人當然說得,就算不服,這也是事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