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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撇開陳陽不談,無論是陳可欣還是鶴雲飛,都有了一定的修行基礎,修出了體內的炁,也有了炁場感應,還是茅山和龍虎山的傳人,但卻依舊在車子的行駛過程中著了道,哪怕一開始她們精力被車子裡的東西牽扯,但在不知不覺中著了道,還是令陳可欣有些不可思議。
隻是現在顯然說這些也已經晚了,陳可欣在又搜尋了一圈後,發現並沒有其他隱藏起來的邪物,這才走到被塞到駕駛位的司機跟前,先是念咒掐訣將他已經快要熄滅的陽火給增強了一些,這才曲指一點司機天門位置,輕喝一聲:“還不醒來,你看這是哪!”
“鶴雲飛,將其他人也都弄醒吧!”陳可欣借著車上還沒有人醒來的時間,將手裡拿著的符紙和先前已經舉出來的桃木劍全都一一收了起來,這才對著後麵的鶴雲飛說了一聲,似乎是知道鶴雲飛已經將所有乘客弄到座位了一般。
“這,這是哪裡,我們怎麼到這裡來了,有人劫車麼?”陳可欣在招呼完鶴雲飛後,司機已經幽幽的醒轉過來,隻是睜開眼的第一時間,司機就出聲驚呼起來,額頭上也瞬間出現了一層細密的汗水。
從車輛壞了之後起,司機就已經對後麵的記憶沒有了絲毫印象,更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邪術控製住了,這時見周圍的場景完全陌生,自己也偏離了路線,驚嚇之餘,說話都不利索了,等轉頭四顧之間,才發現一車的乘客大多都陷入了昏迷狀態,立刻驚的跳了起來,因為過於劇烈,還磕了一下,發出砰的一聲響聲。
“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司機四下望了望後,就發現了身前那個長得十分可愛乖巧的的女學生站在那裡,正一臉無奈的望著自己,再次望了望四周的環境後,司機吞咽了一口唾沫後詢問道。
“沒人劫道,我還想知道怎麼回事呢,才睡了一覺,發現車子就開到這裡了,我都沒來過,話說你不是司機麼,怎麼還問我,不要告訴我你有夢遊症,睡著後自己把車開這來了麼……”陳可欣似乎有著什麼打算,隻是趁著其他人沒醒的時候,一臉無辜的跟司近套著話。
“你,你,你說大家都睡著了,醒,醒來後就到這了!”令陳可欣有些意外的是,司機似乎真的知道什麼,還沒有往那方麵帶呢,司機自己就想到了什麼,身體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牙齒似乎都因為過於驚懼磕碰在了一起,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
“醒來後我發現你車上擺著你一個四麵雕刻著佛相的木刻,那不,已經碎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麼?”陳可欣指著四麵佛的那些碎片詢問起來,一雙明亮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盯著司機,她現在隻想知道,這東西究竟是後麵那個雨衣骷髏擺的還是一早就有的。
這關係到陳可欣的判斷和事情的程度,如果是一開始司機就知道的,那事情就大條了,這說明背後之人的勢力和能力已經足以算準了她的每一步動作,而如果是後麵那雨衣骷髏擺上去的話,最少說明自己是被人以邪法盯上了,但並不是全知全能的。
“不知道啊,那東西不是車上的,我也沒有見過!”很快的,司機的話就打消了陳可欣的顧慮,同時大大的鬆了口氣,不過一雙好看精巧的眉頭卻是下意識的蹙了起來,而司機卻以為陳可欣害怕了,安慰道:“你也彆怕,以前跑這條線的車也出過一些事,大家都說這條線不太平,但都是繞道和遇上鬼打牆,我們可能也遇上了,等我燒點紙錢祈求一下也就好了!”
說到這裡,司機竟然從駕駛位下麵的儲物室那裡提了一個塑料袋,陳可欣瞄了一眼,發現裡麵竟然是香帛紙線之類的,當下不由的輕咦了一聲,多望了幾眼,似乎沒想到司機竟然還在車上放了這些東西,這讓她越發認定瓦崗鄉的古怪了。
“你知道就好,彆告訴他們!”司機偷偷摸摸的回頭望了一眼,見車廂並沒有其他人注意,便飛快的打開車門,下去之後,將那些紙錢點燃,又對著四周虛拜了幾下,隔著車門還聽到他嘀咕的說什麼“有怪忽怪”之類的話,等紙錢燒完,才又回到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