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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餛飩來了,陳丫頭,快吃吧,其他的還要嗎!”就在陳可欣說完之後,引來鶴雲飛目光注視,思索她話中含義的時候,老婆婆和那個中年婦女一人端著一碗餛飩走了過來,放下後,老婆婆對著陳可欣笑了笑,湊近了些詢問道:“陳丫頭,這位是你男朋友,和你還挺配的,今天你們的餛飩免單,老婆子看到你們開心!”
“不是不是,林奶奶,他是我一遠房親戚,您老可彆瞎想!”陳可欣剛接過餛飩,就被林奶奶說的話鬨了個紅臉,就連旁邊的鶴雲飛都有些不知所措,他還從來沒有想過會被誤認為是陳可欣的男友呢,不過說真的,對陳可欣的性格和為人,他倒是真的越來越認可了,就在他胡思亂想,連道心都有些不穩的時候,陳可欣已經站起來推著林奶奶去忙活了。
“阿巴,阿巴!”邊上那個中年婦女也是滿臉笑意,口中冒出兩個古怪的音節後,將兩隻空閒下來的手放到自己麵前,半握拳用大拇指比劃了一個有點曖昧的手勢,恰好這時有其他客人過來,婦人這才笑著走開了。
鶴雲飛先前將剩下的小籠包喂給了破邪,這時的破邪正半爬在地上,吃著放在一次性紙杯上放著的包子,奇怪的是,無論是餛飩店的店主,還是裡麵的客人,都像是看不到帳篷裡有隻狗一般。
這也是鶴雲飛一直以來的經驗,雖然說狗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但現在很多人對小狗並不友好,當然,這也緣於一些極端愛狗人士挑起戰火的緣故,在這其中,很多老人將黑狗看作招邪和不吉利的存在。
因此,鶴雲飛沒少為此頭痛,索性之後隻要帶著破邪出現在人多的地方,都會下意識的將其以龍虎道術隱匿了行跡,當然,這並不是說真的讓其隱身了,而是通過道法,讓彆人下意識的忽視了被道術加身的破邪,這麼一來,確實減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我告訴你,你可彆瞎想,我還是未成年呢!”興許是察覺到了鶴雲飛表情的古怪,陳可欣皺起了好看的眉頭,擺出一個很凶的表情後,對著鶴雲飛警告起來,隻是她這麼一說,倒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兩人間也有了一絲曖昧的意味存在。
拋開一切不說,其實陳可欣對鶴雲飛的感觀也是很不錯的,人長得帥,又有本事,還是龍虎山的小天師,關鍵還不像白鶴道長以前帶他見的那些道門子弟的囂張跋扈或者故作高深,但這些隻是陳可欣對同樣修道的鶴雲飛有些欣賞,並不能說明什麼。
“那個人是……”好在鶴雲飛也知道這會的氛圍有點曖昧,看到陳可欣威脅完自己後,直接報複似的拿著勺子吃起了餛飩,便敲了敲桌子,待陳可欣抬起頭後,才指了指方才的女人,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道。
“嗯,是的,那是林婆婆的兒媳婦!”陳可欣點了點頭,聲音低了一些,自從她知道林婆婆夫妻兩個的兒子患了重病,兒媳婦又是聾啞人後,就十分同情這為了生活而奔波的老兩口,之前幾次想要拿些錢給老人,但倔強的兩位老人都不願意收,她也隻能通過其他方式幫他們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