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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惹上這些臟東西,將情況詳細告訴我,我好看看這件事該怎麼做?”陳可欣見於老師徹底相信了自己,也就不再有所顧忌,拉著於老師坐到了辦公室的椅子上,掃眼一看,見她肩上的陽火旺盛了起來,人也恢複了些精神,這才輕聲的詢問道。
“事情還要從上個周末說起……”於老師坐下後,精神恢複了一些,聽到陳可欣的詢問後,端起桌上放的水喝了一大口後,平複了下波動的心情,又看了看腕上的女式表,見離上課還有一些時間,索性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來,上周末的時候,於老師老公的二嬸過世了,當時於老師兩口子得知後,就開車回去了,回到家裡後,於老師也跟著老公他們四下裡忙活,而作為侄媳婦的於老師,也披麻戴孝的在冰棺那裡跟著其他妯娌女眷哭喪。
因為於老師二嬸的屍體要在家裡停三天的時間火化,所以夜裡需要守靈,因為二叔家隻有一個兒子,畢竟單,幾個侄子侄女和侄媳婦就分工了一下,幫著一塊守靈,於老師也沒多想,自告奮勇的選在了第一天。
守靈的話,一般都是在靈堂守著,前半夜還好,於老師的老公還在跟其他幾個堂兄弟一塊在院子裡搭了張桌子喝酒,熱鬨得很,但是到了後半夜,就剩下了守靈的幾個人,然後輪班守著,其他人都會在靈堂找個地方眯上一會兒。
於老師也不例外,好在有兩個堂姐妹做伴,雖然說在停靈的地方睡覺多少會有些驚懼,但於老師想著這是自己的親人,那個二嬸活著時對她也不錯,倒也沒有覺得懼怕,反而是發自內心的悲傷,睡覺之前,還專門到冰棺前麵看了看長明燈裡的燈油。
隻是那會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於老師在看完長明燈後,不知怎麼看了眼冰棺裡的二嬸,覺得二嬸的一輩子太苦了,年輕時受了苦,老了也苦,然後隨著睜睛一閉,這一輩子就過去了,想想真的不值。
當時的於老師輕輕歎了口氣,剛想回鋪席子的地方躺著玩會手機,就在這時,就覺得堂屋裡突然刮了一陣涼風,讓她打了個哆嗦,不知是不是錯覺,之後,她眼角的餘光發現,躺在冰棺裡的二嬸似乎睜開了眼睛。
這一下,將於老師嚇的夠嗆,隻覺得一股子的寒氣從心底冒了起來,瞬間便蔓延遍了脊梁骨,讓她整個人一下子僵在了原地,等她緩緩的轉頭看向冰棺,卻發現二嬸依舊靜靜的躺著,好像剛才的一切隻是幻覺一般。
於老師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當下不敢再看,連忙走向了席子處,那裡的兩個堂姐妹已經蓋著毛毯睡的正香,旁邊西屋的沙發和床上,他的老公和另一個堂弟也隱約傳來了鼾聲,讓驚魂未定的於老師緩了口氣,越想越覺得剛才是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