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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你用的也,難道你師父青玄真人也出事了?”陳可欣聽完卻是瞪大了眼睛,眨巴了眨巴長長的睫毛後,才將這令人震驚的消息消化了一些,乾咳一聲後問道,問完之後心底卻是有了一種揮之不去的無力感。
這一刻,陳可欣確實有一絲的迷茫了,如果說白鶴道長的出事是偶然,那龍虎山的青玄真人又是怎麼一回事,而這還是知道的情況下,隱在背後的又有多少,要知道陰術江湖裡,除了茅山、龍虎山,還有其他眾多門派,他們是不是也有人出事了。
況且,就連白鶴道長和青玄真人這樣的大拿都出了事,陳可欣和鶴雲飛這樣才修行幾年的後輩弟子,又拿什麼跟背後隱藏的勢力作對,甚至是到了現在,她們連對手是什麼人都不知道,隻要一想到這些,陳可欣就有種想要抓狂的感覺,敢情在那些幕後黑手眼裡,自己也隻是一個不值得耗費心思的小蝦米啊。
“是的,我這次來河陰,就是為了找尋線索,其實不隻是我師父,還有兩位龍虎山的師叔,你還沒有說呢,白鶴師叔讓帶什麼話,不管幕後黑手是什麼人,這件事我查定了!”鶴雲飛的也收起了輕鬆的神色,俊郎的麵容變得有些陰沉起來,似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一般,吐出一口濁氣後詢問道,一雙星目泛動著令人心悸的堅定。
另一邊,黑狗破邪麵前的白寶兒似乎已經不再懼怕黑狗,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些,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珠看著它,隻是因為自己是陰靈的關係,並不敢靠的太近,過了好一會兒,白寶兒似乎想到了什麼,往後一翻消失在了原地。
過了一會兒,白寶兒再次閃現在了破邪的麵前,在它那一臉懵逼,不知道麵前的嬰靈玩什麼的時候,白寶兒竟然弄了一個大饅頭扔在了它的麵前,破邪看到之後,狗臉上竟然浮起一絲不屑,接著趴那轉過了腦袋,似乎不想再理麵前呆萌的陰靈。
“我師父讓我告訴青玄真人,說他已經來了,請務必小心,還說要將這些事告訴白雲觀的觀主,道兄,我想知道,你的師父青玄真人又是怎麼一回事!”陳可欣卻根本沒有心情去管白寶兒和破邪玩的怎麼樣,此時的她,在千頭萬緒之中,捋著幾起事件的聯係。
陳可欣突然意識到,這些事情之間確實有著隱隱的聯係,隻是那個他是什麼人,讓她猜測不來,但不可忽視的是,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卷入了陰術江湖的紛爭之中,所以對於眼前的鶴雲飛,她也不敢完全信任,所以並沒有說《上清大洞真經》的任何消息。
“他來了,務必小心?”鶴雲飛顯然也有些意外,沉思了片刻後,卻怎麼都想不到他指的是誰,倒是白雲觀的觀主,他曾跟青玄真人一起去京城時拜見過,知道是當代的道教協會會長,隻是眼下師父也不知道去哪了,消息是否要傳遞,還需要再思考一下,當下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看向了陳可欣,微一沉吟後,將事情源源本本的講了出來。
原來,在進入末法時代後,龍虎山和茅山走的路數一樣,閉山鎖宗,修行各自宗派的術法,除了少部分人紛紛下山入世,開始有了新的生活,但大多人卻仍守著舊時的宗門規製,不為世事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