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讓道長見笑了,對了,還未請教道長是在哪裡修行呢?”陳可欣的爺爺顫抖著手臂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深深吸了口氣,這才望著白鶴道長,猶豫了片刻後,不答反問道,看他的意思,如果麵前的白鶴道長份量不夠,自己也不會多說什麼。
“貧道白鶴,在上清靈寶派,也就是世人稱呼的茅山修行!”白鶴道長對於陳可欣爺爺的詢問也沒有絲毫隱瞞,他也明白,眼前的老哥心裡藏著不小的事情,對於自己的身份,也頗為在意,對此,倒也沒有任何不快,畢竟有些事情想管,你總得有實力讓人信服。
到了現在,白鶴真人越發肯定,眼前的陳可欣的爺爺恐怕也不是普通人,而對於自茅山派的名頭,他卻很是自信,相信隻要眼前這老哥聽了,肯定會將實情相告,至於能不能管得下,白鶴道長並沒有絲毫疑慮,所以在說話之間,已經以茅山派的玄門禮節衝著陳可欣的爺爺見了下禮。
“老漢我有眼不識泰山,原來是茅山真人駕臨!”聽了白鶴道長的話,陳可欣的爺爺先是一驚,疑惑的看了一眼,就看到了白鶴道長的特殊手勢,頓時大喜,顫巍巍的就要起來磕頭,被白鶴道長一把扶了起來。
“老哥不用這樣,你要這般模樣,我扭頭就走,小丫頭的事以後也不會再管了!”白鶴道長扶起陳可欣的爺爺後,麵色一正說道。
“唉,真人勿怪,是老漢唐突了,現在我就跟真人說說家裡和小可欣的情況!”陳可欣的爺爺連聲答應。
“小孩沒娘,說起來話長,老漢我姓陳名承祖,本是我們村的香頭,平時幫人請香看事,除了這個,也幫人看個陰宅,這孩子臨盆那會,我就發覺時日不太對,隻是兒子兒媳不信,還說我是老迷信,不能聽我的,這才沒有按我說的時辰讓可欣出生!”陳承祖看著白鶴真人,開始講述起了前塵往事。
“後來,可欣這丫頭出生後,就經常撞見邪乎事,將兒子兒媳嚇的不輕,兩人決定搬出去,那天我就覺得心裡不得勁,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卻沒攔住,最後實在不放心,就請了香!”陳承祖說話之間,似乎想到了以前的種種,一時間老淚縱橫。
“請香過程中,請來壇上的仙家告訴我,說孫女被盯上了,將有大禍臨頭,唉,都怪我學藝不精,想要強行管事,結果惹惱了仙家,還害了兒子兒媳,隻給我陳家留下了這根獨苗苗!”陳承祖勉強控製了自己的情緒,再次開口講述道。
“兒子兒媳死後,我就帶著可欣賣了村裡的屋子出來,沒想到因為報應,我還是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都是泄露天機太多,我也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可是實在放心不下可欣這孩子,道長,你一定要救救她啊,最少,讓她能平安健康的成長下去,我便知足了.....”陳承祖說到這裡,又要起身給白鶴道長施禮,被攔下後,顫顫巍巍的坐下後,抹了把臉上的淚水,望著臉色陰晴不定的白鶴道長,一顆心,卻不由的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