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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被騙了錢的剛要提步去追,就被幾個侍衛攔了下來,剛要發怒,便被人直接塞了銀子在手中,發覺到這是國師的意思後,直接跪到了地上,磕頭謝道:
“多謝國師大人,隻是草民沒用這麼多銀子,這......”
“拿著吧。”林牧川看著洛棲離開的方向,皺了皺眉,說道。
周圍的百姓漸漸散去,林牧川身邊的貼身侍衛這才將心中的疑問道出:“大人,我們不去抓她嗎?若是她以後再出來行騙可怎麼辦?”
“回府。”林牧川並未回答,而是直接轉身回到了馬車上。
侍衛撇了撇嘴,若要說皇城中哪個主子最難伺候,他覺得這國師大人,絕對是第一名。
馬車中,林牧川再次撩起了車上的簾子,看著那個方向,眉頭緊鎖,喃喃道:“有趣。”
要說逃跑,這種事情洛棲真的很在行。
但她隻是剛跑出了那條街,便發現了自己的身後根本就沒人來追。
兜兜轉轉,洛棲整理了一下自己淩亂的發型,隨後轉身走到了一家極為普通的醫館麵前。
她清楚地記得,自己的親生母親乃是鄰國派來的眼線之一,但因容貌出眾,被現如今的丞相大人,也就是自己的父親盯上,最終設計,這才將人拐到了手。
生母本就是個性格堅韌的女子,最終無法忍受這樣的奇恥大辱,但卻不忍心傷害自己腹中的孩子,便將自己剩下後就自縊了。
想到自己的生母,洛棲心中是滿滿的愧疚與敬佩。但隻要一想到丞相,便是恨得牙癢癢。
這樣的人做自己的父親,她隻覺得有些反胃與惡心。
若是可以選擇,她寧願不要這樣的父親。
看著醫館上麵掛著的牌子,洛棲模糊了視線,紅了眼眶,仿佛看到了當年那個瀟灑肆意的執劍女子。
醫館門口的店小二發現了這邊的洛棲,迎了上來,見對方麵色有異,問道:
“這位客官,這是怎麼了,可是家中有親屬得了什麼重病?”
洛棲搖了搖頭,仰頭看了看那湛藍色的天空,硬生生將自己心中的情緒壓了下去,衝著店小二低聲說道:
“魏大人可在?”
那店小二聽了這話,立馬變了臉色,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後,嚴肅起來,問道:“哪個魏大人?我們這裡可沒有什麼魏大人。”
“京城第一神醫,魏大人,可是忘了我的母親顧若柔了?”洛棲說道。
“顧……顧小姐?她是你……”那店小二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指著麵前的女子,語氣中有些顫抖。
洛棲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家母。”
“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這位姑娘先進來,稍等片刻,容我通報一聲。”小二將人引入醫館,搬了個木凳過來,隨後又命人上了茶水。
洛棲哪裡有那個閒情雅致品茶,隻是點了點頭,禮貌性地接過茶水後,便不再去管了。看著店小二匆匆上了樓,心中也有些激動。
這位魏大人,她可是早就有所耳聞,在她母親為她留下的東西中,有一遝書信,她實在是難以忘卻。
因為這書信的內容,全是在訴說情愫,而落款,正是那姓魏的。
母親留給她的東西中,也有線索,說是讓她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可去尋那魏青玉,說那人可放心相信。
想來,應當是有些舊情在裡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