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撥通著電話,呼叫著保鏢進來,將尚佐給扛到車上去,送往醫院治療。
保鏢很快就衝了進來。
小心翼翼地將尚佐扛著,送到車上去。
尚華強也準備跟著一起去。
宴會上鬨出這麼大的事情,他也犯了不小的錯誤,繼續留在這裡,也沒有任何的意義,那還不如直接走。
省得彆人看到他,心煩意亂。
尚華強儘管心情跌落至穀底,但還是不忘擠出一絲笑容,和熟悉的企業家們告彆。
剛才還和他有說有笑,稱兄道弟的企業家們。
此時一個個麵色平淡。
不冷不淡地應了一句,連一句關心都沒有,仿佛生怕和他沾染上什麼關係一般。
尚華強自嘲地笑了笑。
拄著拐杖便是朝著外麵走去。
李釗基卻和他一同來到了大門口。
“李老板,可是還有什麼吩咐?”
尚華強看向李釗基。
“吩咐談不上。”
李釗基看了一眼尚華強,隨後又回頭看了一眼,確認周遭都無人之後,這才輕聲道:“把尚佐送到醫院之後,你自己做好心理準備吧。”
尚華強瞪大雙眼,心頭‘咯噔’一聲,嘴唇都有些發白了:“李......李老板,我有些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尚老板你應該明白的。”
李釗基目視著前方,不急不緩地解釋道:“尚佐做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周生是我們邀請過來的,遇到了這樣子的事情,我們不去行動,就顯得太沒有誠意了。”
“你這邊配合一些,我們也好早點完事,你覺得如何?”
尚華強咽了口口水,說話有些艱難道:“尚佐他......還這麼年輕,魯莽一些,至於要到這一步嗎?”
“那是你們的事情。”
李釗基語氣平靜:“做錯了事情,就要接受懲罰,即便是周生不去管,我們也要拿出我們的態度來。”
“等明天開始,我們就會聯合起來,對你們旗下的產業進行製裁。”
“當然........是反抗還是承受,那是你自己的個人想法,我們決定不了。”
李釗基轉過頭,看著尚華強:“不過你也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去做。”
“真的非到這一步不可嗎?”
尚華強還是無法接受,他辛苦打拚了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產業.......臨到晚年,僅僅隻是因為一件小事,就要遭遇如此打擊。
他的心都在滴血。
“你覺得呢?”
李釗基笑了笑,再次拍了拍尚華強的肩膀:“本來我不該說這麼多的,不過念在我們也算是認識這麼多年了,關係還不錯。”
“就再勸你一句,有些時候.......割掉身上的肉,雖然痛了一點,但總比丟命好。”
“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李釗基眉宇一挑,然後不等尚華強說話,就是轉身朝著宴會廳內走去。
大家都是聰明人,沒必要說那麼多。
而且......他說得已經夠多了。
門口處。
尚華強怔怔地站在那裡,眼神空洞。
全然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