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黑霧組成的臉環繞著沈言飛了一圈，詭異的笑容一直盯著他：“你怎麼就能確定，是她救了你？而不是你救了她？”

“畢竟當時在你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變成現在的樣子了不是嗎？”

沈言不為所動地說：“她如果救過我，她便對我有恩，我救過她，那我當時必然有救她的理由。”

“最重要的是，或許她知道一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無論是哪一種原因，都不允許我放任她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死掉。”

聽了沈言的話，小醜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你永遠都是這樣，真希望看到你碰的頭破血流的樣子。”

“你失去的不會再來，你爭取的終將會失去，學會和過去告彆吧，要不然接下來的路，會壓得你寸步難行——”

說完這句話，小醜重新回到了沈言的體內。

“每一條序列隻有一個王座，但可以有很多爭奪王座的人。如果程海閣可以把彆人當做豐富自己力量的果實，我相信秦秋白也可以。”

“而我剛好可以製造足夠多的果實！”

話音剛落，沈言便將手中抓了許久的翠綠色螢火，按在了秦秋白的眉心。

嗡——

璀璨的翠綠色光柱從秦秋白額間升起，貫穿雲霄！

……

與此同時，白夜也已經回到了特事局總部。

“013號境域的收尾工作，已經完成了。現在總部給013正式命名‘猩紅之瞳"。”

白夜穿著乾練的作戰服，齊耳的短發梳理的整整齊齊，快步向總部的中央會議室趕去。

陳雲跟在她身邊，抱著一疊資料，一邊走一邊說道：“猩紅之瞳事件，確定是由聖普洛斯組織，於三年前策劃好的一次鏡主催化實驗，其目的就是為了獲得特殊的執念物品‘兔子公爵的眼睛"，也就是猩紅之瞳。”

白夜擺擺手：“這些結論在回來之前，醫生已經跟我詳細推斷過了。還有沒有更深入的信息？另外，從平遙縣聖普洛斯分部搜集來的資料，整理的怎麼樣了？”

陳雲快速回應道：“有更深入的推斷，就是根據平遙縣的資料得出來的。”

說到這裡，陳雲稍微停頓了一下，整理了措辭繼續說道：“平遙縣得到的資料雖然被銷毀了大部分，但根據殘餘下來的試驗資料，人員日誌等推斷，我們認為聖普洛斯所代表的勢力，早在三十年前就預見了裂隙的出現。”

“他們對於靈能的研究，在很早之前就開始了。”

“在他們的研究中，他們認為宇宙是由物質宇宙和精神宇宙共同構成的。物質宇宙遵循基本物理法則，而精神宇宙則信奉十二序列。”

“靈能就是十二序列乾涉物質世界，形成的一種獨特能量，掌握了靈能之力便摸到了十二序列的邊角。”

“在他們的理論中，基本物理法則與十二序列是相互交織而存在的，序列的力量到達一定程度後，可以隨意修改自己在物質世界的身體數據，從而實現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