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陸笙看到薑醇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她就放棄了。
這是凶器,她萬萬不能碰。
一旦碰了,凶器上又隻有她一個人的指紋,那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陸笙正想著,耳邊又響起薑醇的聲音,“你那麼愛霍沉,看到霍沉身邊有其他女人陪著,一定很痛心吧?”
她冷笑著反擊,“你不是也愛他嗎,你就不痛心嗎?”
“我?我當然不會了,因為那個女人也活不了多久了,我遲早,會殺了她。我得不到的男人,彆人也彆想得到!”
“瘋子。”
薑醇癲狂的大笑,“陸笙,你彆裝清高。我就不信,你不恨那個女人!隻不過是我敢說敢做罷了!我討厭她,所以我就要殺了她。而你也恨她,卻不敢對她做出實質性的傷害,其實你心裡恨不得殺了她吧。”
陸笙臉上寫滿了嫌惡,“彆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樣肮臟!我尊重生命,也不會藐視法律。”
“說得好。那就看法律會不會尊重你咯。”
陸笙眯了眯眼睛,正在想薑醇此話何意的時候,薑醇忽然湊近她,“我就想看看,當殺母之仇擺在眼前的時候,當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的時候,霍沉還會不會堅定的相信你。”
說完,薑醇便笑著轉身離開了。
陸笙打了個冷顫,沒工夫去想薑醇的話,連忙自己叫了救護車。
她祈禱著鄧玉珺和霍老夫人千萬不要出事,但她現在除了等醫護人員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就在陸笙等救護車的時候,家裡的傭人忽然出現。
當傭人看到客廳裡的慘狀時,發出一聲驚叫。
陸笙蹙了蹙眉,跟傭人的視線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