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顧及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生怕出點什麼意外,那她這霍太太的地位就更不保了。
在心底仔細衡量一番,薑醇決定先回去,等她叫上霍老夫人再一起來這找霍沉。
她轉身正要走,餘光忽然瞥到剛從廚房出來的一抹小身影。
薑醇眯了眯眼睛,猛地衝了過去。
陸笙看到她的舉動,心裡暗道一聲不妙,伸手想要拽住她,卻抓了個空。
薑醇衝上前一把揪住傅朗的耳朵,“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吃著霍家的喝著霍家的,卻跑來巴結這個女人!”
傅朗也不顧自己的耳朵,抓著薑醇的手腕側頭一口咬了上去。
“啊……你還敢咬我,你這個白眼狼!!快鬆口!!”
薑醇痛的麵色漲紅,她掙脫不開,氣得用力捶傅朗的腦袋。
但不還不等捶第二下,她唯一能動的手就被陸笙抓住了。
“我家的小孩,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薑醇忍著痛意反駁,“他落在霍家的戶口上,我是霍太太,我怎麼就不能教訓他……啊!”
話音未落,薑醇便痛得五官扭曲,連話都說不出。
她感覺自己的手腕幾乎都要被陸笙捏碎,另一隻手幾乎要被這個小白眼狼咬掉一塊肉下來!
雙麵夾擊,痛得她苦不堪言。
陸笙瞧著薑醇狼狽的模樣,雖然心中仍不解氣,但也覺得這樣沒什麼意思。
她鬆了手,輕輕勾了下傅朗的肩膀,“傅朗,彆咬了,這女人皮厚得很,彆把你的牙崩掉了。”
傅朗正是快要換牙的時候,要是因為咬人用力過猛,提前把牙齒崩掉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陸笙此話一出,傅朗立即就鬆了口,退回到陸笙身旁站著。
而薑醇的兩隻手腕上,一隻留下了幾道殷紅的指印,另一隻留下了兩排深深地整齊的小牙印,泛著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