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曾經經曆過的絕望與無助,陸笙忍不住又補了一句,
“哦對了,那野種被取出來後我看了一眼,是個男孩。說來奇怪,他竟然長得跟霍總有幾分相似,也不知道是他的幸運,還是不幸……”看到霍沉僵硬又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神情,陸笙終於覺得暢快許多。
狗男人,原來你也是會心痛的。事實上,五六個月的胎兒隻能看清男女,根本看不出長得像誰,不過唬一唬霍沉還是很容易的,誰讓他不懂這方麵的知識呢。
這時,外麵響起了薑醇的聲音,她換好婚紗出來,卻到處都找不到霍沉的身影。
陸笙深吸一口氣,勾著唇冷眼看著霍沉,
“霍總還有彆的事情嗎?沒有的話,我要出去了。至於霍總,您就晚一點再出去吧,畢竟……我不想讓寂洲擔心我,也不想被您家的瘋狗再咬一口。”說完,她用肩膀撞開霍沉,打開門走了出去。
身後的門緩緩關上,陸笙正要抬腳離去,身後卻傳來幾聲悶響,她神情微愣。
僅隔著一道門,光是聽到聲音,她就能想象到霍沉在裡麵做什麼。她垂下眸,暗恨自己的心不夠硬,怎麼能輕易就被霍沉擾亂了心緒。
先前那樣對她,如今卻表現出一副很在乎她的樣子,耍她好玩?想著,陸笙又自嘲的搖了搖頭,怎麼會呢,他怎麼會在乎她呢。
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在發什麼瘋。
“陸笙!”一聲怒吼傳來,陸笙瞬間回神看向對麵氣勢洶洶走過來的薑醇。
“陸笙,你有沒有看到我的沉哥哥?”
“怎麼,你的男人丟了?你的男人丟了你問我做什麼?你又沒花錢雇我給你看著他。再說了,連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你也是個廢物。”陸笙說完,看到寂洲往這邊走來,便直接走向他,留下在原地氣到爆炸的薑醇。
寂洲走過來,目光隱隱含著擔憂,語氣中還帶著一份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