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笙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賈峪他怎麼……所以鬨了半天,要暗殺薑醇的人是賈峪?”
“那倒不是,賈峪的計謀在動手之前就被霍總撞破了,想要暗殺薑醇的,另有其人。”
“賈峪現在怎麼樣了?霍沉怎麼處罰的他?”
“擅自行動,按照規矩,應罰三十鞭。賈峪的傷隻是表麵看起來恢複了,本應該再休養幾日,現如今……”
後麵的話馬達沒說,但陸笙已經能想象到了。
三十鞭,就是一個活蹦亂跳的正常人,也得抽個半死,更何況是負傷的賈峪?
即便他身強體壯又如何?還不是肉-體凡胎嗎!
三十鞭下去,這傷要什麼時候才好得了!
更讓陸笙生氣的是霍沉的行為,賈峪不就是想要殺薑醇嗎,殺她怎麼了,再說這不是沒殺到嗎,都已經被他及時抓住了,為什麼還要處罰賈峪!
她的人,霍沉憑什麼動!
在她看來,霍沉就是想跟她對著乾,給她找不自在!
陸笙生起氣來,根本不想講道理。
“賈峪在哪?還在那個酒吧地下室嗎?”
“是。但是如果沒有霍總的允許……”
“我給霍沉打電話。”說著,陸笙掏出手機撥給霍沉。
電話響了幾秒,斷了。
被掛斷了!!
陸笙的怒氣值一下子達到頂峰。
“馬達,開車去酒吧,我今天偏要帶走賈峪,我看誰敢攔我!”
“是。”馬達應聲,立即駛向酒吧。
其實這事兒他本不應該告訴陸笙的,但是賈峪畢竟是想要幫陸笙出頭才受罰,理應讓陸笙知道,私心裡,他也不想賈峪在地下室繼續待著了,那裡的環境不適合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