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越來越近,顯然是要進入這裡。
賈峪屏氣凝神,在那人進來時迅速出手。
結果對方也毫不遜色。
“賈峪!”
兩人打得不可開交之時,賈峪聽出是霍沉的聲音,立即停了手。
他看到霍沉捂住側腰,神色一凜,“霍總,您受傷了?”
“無妨。”霍沉麵色如常的放下手,沉著臉看他,“你三更半夜跑來藥房乾什麼?”
說著,他瞥了一眼被打暈倒在地上的女護士。
賈峪垂著頭,默不作聲。
霍沉直接從他口袋裡掏出藥劑,看了眼名字。
“氯化鉀……你這是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誰?”
“我……”
“跟我還有不能說的?”
“我聽說太太和您因為一個女人吵架……”
“所以你就想殺了薑醇。”霍沉肯定地說道。
“是。”
既然計劃已經敗露,賈峪也不再遮遮掩掩。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對陸笙這麼忠心了。這是陸笙叫你做的?”
“太太於我恩重如山,我的命就是太太給的,擋了太太路的人,都該死。這件事是我自己要做的,太太不知情,霍總不能懷疑太太。”
雖然霍沉於他同樣有恩,但是舉手之勞與舍命相救孰輕孰重,他心中已然有了一杆秤。
霍沉的命令他會聽,但是陸笙的命令卻是要放在首位的。
聽了賈峪的話,霍沉的眼底劃過一抹深思。
沉默良久,他將藥劑隨手扔在桌子上,“你的心意是好的,但是擅自行動的後果你知道的。傷恢複得差不多了吧?”
“是,賈峪明白,這就去領罰。”
賈峪瞥了一眼那瓶藥劑,雖然眼底有些不甘,但他還是認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