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洋,你彆以為這事兒真的就這麼算了,以後在學校見了我,你就得管我叫爸爸!”
“否則,會考你就等著掛科吧!高中畢業證你也彆想拿到手!大學你更是彆想上!”
說完,晏思遠一行人嘻嘻哈哈的離開了。
程雪是個老實人,她從小到大都老實本分,從不招惹彆人,這也是她第一次接觸到性格這麼惡劣的孩子。
當著她的麵,讓她的兒子管他叫爸爸,他家到底是怎麼教出這樣的孩子的!
但她怕了,她不敢惹這些有錢人家,隻能打落了牙混著血往肚子裡咽。
她卻沒注意到,段洋猩紅的眸子死死盯著晏思遠的背影。
外麵風雪交加,寒風刺骨,皆無法冷卻他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
段絲琪有一肚子的話想問,但是看著段洋的狀態,也知道現在不是問他話的時機,隻好憋下一肚子的疑問,帶著段洋去了醫院。
也因此,她不知道幫段洋報警的人是陸笙,否則,她肯定會立即給陸笙打電話,向陸笙求助!
雖然她不想麻煩陸笙,但是她也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如果能有陸笙幫助,那自然所有的困難都迎刃而解。
可,非親非故,她不好意思先開這個口。
……
與此同時。
陸笙和賈峪已經到了郊區一處偏遠的精神病院。
這裡不光偏僻,就連精神病院周圍的環境看起來都很荒涼。
精神病院老舊的大鐵門半敞開著,無人看守。
地麵還算平整,上麵鋪了薄薄的一層雪,一個腳印都沒有。
賈峪和陸笙直接走了進去。
進了精神病院的大廳,依舊冷清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