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醇麵色難堪的走出病房,一抬頭就看到陸笙站在自己對麵。
登時,她的臉色更難看了。
“陸笙,你怎麼在這?”
陸笙忍不住笑了,“你這話問的真好笑,病房裡躺著的是我男人,我在這裡不是很正常嗎?倒是你,怎麼從我男人的病房裡走出來,你想乾什麼?想趁著他受傷,對他做些什麼?”
“陸笙,你還要不要臉?!”聽著陸笙左一個我男人右一個我男人,薑醇的表情有些扭曲。
“不愛聽?可他就是我男人,我和霍沉可是在同一張戶口本上的,我們是合法的,是可以在一張床上蓋一張被子的關係,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我大放厥詞?”
“彆以為沉哥哥給你點好臉色了就是喜歡你了,霍太太這個位置,早晚是我薑醇的!”
“薑醇啊,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我也懶得再跟你廢話,如果你再敢來騷擾霍沉,那我就送你去吃牢飯。”
薑醇不屑的哼了聲,不以為意。
她以為陸笙的意思是告她騷擾。
卻不料,陸笙忽然走近她……
正當她要防備陸笙跟她動手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道輕飄飄的聲音——
“薑醇,你雇人綁架我的事情,可還沒了結呢。如果給你安一個故意殺人未遂罪,你說你得判多久?”
薑醇微怔,隨即又有恃無恐的反問,“那有如何,你又沒有證據!”
“誰說我沒證據?”陸笙輕笑一聲,衝著她挑了下眉頭。
薑醇看著陸笙的笑容,腦中仿佛有一道雷劈下,“你……你錄音了?!”
陸笙勾了勾唇,沒否認。
見陸笙默認,薑醇頓時破口大罵,“陸笙!你卑鄙無恥!”
“是誰找人綁架我?是誰覬覦我的男人?到底是誰卑鄙無恥?”
“你把錄音給我!”
“你想什麼好事呢?再說了,錄音我備份了好幾份,就算你想毀,也毀不乾淨。”
“你……”
“陸笙,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