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笙看到霍沉的時候,發現有一個女人正站在霍沉對麵說著什麼。
霍沉背對著陸笙,所以她看不到霍沉的表情,隻能看到那個女人笑的跟花一樣,也不知道是聊了什麼開心事。
陸笙的臉色不變,端起一杯酒走上前。
當她接近的時候,那個女人似是瞄了她一眼,然後就像是站立不穩似的,撲向霍沉。
陸笙目光頓時一冷,敢當著她的麵勾、引霍沉,真當她這個霍太太是擺設了?
不過臆想中的畫麵沒有發生,霍沉在女人撲過來的那一刻,立即向旁邊撤了一步,避開了。
女人始料不及,摔倒在地上。
酒杯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摔得稀碎,酒水也濺了一地。
這邊的聲響不小,頓時吸引了一大片目光。
女人看起來是真的摔疼了,臉色都有幾分扭曲,半天都沒從地上爬起來。
陸笙端著酒杯走上前,在她眼前站定。
“這位小姐,需要我幫忙嗎?”
女人揚起頭看向陸笙,艱難的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用了,謝謝。”
陸笙點了點頭,手中的酒杯逐漸傾斜,酒水淅瀝瀝的灑落,澆在女人的頭上。
“啊……”女人憤怒的尖叫。
酒杯空了,陸笙還甩了兩下,然後絲毫沒有歉意的道歉,“不好意思啊,我手抖,沒拿穩。”
“你……”
“需要我幫你洗衣服嗎?”陸笙作勢要去扒她的衣服。
“你走開!”女人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起身,狼狽的離開會場。
會場內議論紛紛,多數都是在說陸笙囂張跋扈的。
但是他們又不敢當著霍沉的麵大聲說,隻能竊竊私語,像蚊子一般煩死個人。
“陸笙,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