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嬸高興的接過“自家做的,嬸嬸可得好好嘗嘗。”
午飯異常的豐盛,小雞燉蘑菇,紅燒鯉魚,麻婆豆腐。
對於顧長貴一家來說,過年都沒吃這麼豐盛。
“能吃上肉,都是借了堂妹的光。堂妹以後可得帶著堂妹夫多來幾趟。我們也能跟著解解饞。”顧大生啃著雞肉含糊不清的說著。
顧長貴把埋在樹下珍藏的好酒都搬了出來,平時他都舍不得喝。
“侄女婿陪叔父喝幾杯,這麼好的菜咋能不喝酒?”
江逸推脫不掉,他平時是滴酒不沾的,隻有碰到重要場合會喝上那麼兩杯。卻也不敢喝多,他怕媳婦不喜歡酒味,不叫他上床,就得不償失了。
顧長貴同江逸碰杯,倆人都是一飲而儘。是烈酒,很上頭。
江逸一杯酒下肚,頭都有些暈,他喝不慣烈酒。
“侄女婿好酒量。我就喜歡你這麼爽快的,咱們倆喝個儘興。”顧長貴高興,家裡養的兒子不少,卻沒一個能陪他喝烈酒的。
江逸實在不想喝,又不好拒絕叔父的熱情,硬著頭皮打算再喝最後一杯。
“叔父改日有空帶著嬸嬸去我那裡做客,到時候我好酒好菜招待著。讓叔父同我家相公喝個暢快。今日就不行了,一會兒吃過飯,相公還要趕牛車,不能喝太多的酒。”顧夏勸著。
她從相公細微的表情中,看出來他的為難,幫忙擋酒。
“小夏說的對,侄女婿還得趕牛車,這喝多了,牛車掉溝裡咋整。你個老沒正形。”顧嬸坐在顧長貴身旁,搶下他的酒杯。
顧長貴是個怕婆娘的,聽這話隻能作罷。更何況婆娘說的在理。
他可舍不得侄女回家路上翻車,萬一受了傷,他可就成罪人了。
江逸感激的看了媳婦一眼。
小兩口吃過飯就沒有久留,趕著牛車就要回家。
顧嬸撿了滿滿一大筐雞蛋,顧夏不收都不行。非要她帶回去。
江逸把顧夏送回家,他則是把麻袋裡綁著的道長送去張家。
“張叔可還記得給你大閨女驅邪的道長?”江逸冷聲詢問著。
“我死也不會忘記,就是那畜牲害了我大閨女。我大閨女整日以淚洗麵,悶在屋裡連門都不敢出。真怕閨女一時想不開。我和她娘都愁白了頭。要是有朝一日抓到那畜牲,定要叫他受到應有的懲罰。”張叔提到害他閨女的畜牲,一臉的恨意。
他大閨女如今已有二十,在村裡算是老閨女,還沒嫁出去,經常受到村裡人議論。說他閨女是童女命,這輩子都嫁不出去。
他這才想找個道長上門給他閨女瞧看。不成想是羊入狼口,害他大閨女被畜牲毀了清白。
張叔想到這些愧疚不已,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張叔我今日同媳婦回門,路上遇到一個道長,經過一番詢問得知他就是給你閨女驅邪之人。我就將其綁了過來。張叔看看我有沒有綁錯人?”江逸冷聲解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