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中儘是冷色,可微顫的指尖卻透出他的心意。
徐宴安並不像表麵那樣平靜。
月光下,跪坐在地上的女子膚色瑩潤如玉,脆弱的脖頸下麵是圓潤鼓鼓的胸脯,濕透的衣服完全貼合著身體的曲線。
他們有過肌膚相親,他本就是記憶力極好,自然記得她身體的每一部分。他想著,如果她平時願意像現在這樣對他,那他會怎麼樣。
“徐公子,你彆趕我走,我都聽你的。”宜寧聲音有些沙啞,可能是剛剛嗆了水的緣故,可她呼吸間起伏的胸口卻反應出她的緊張。
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說這句,又或者是,故意說這句,她就是想要把他留下來。
徐宴安看著她,眼神中有探究的神色,他今天卻不想在這裡耽誤時間,剛剛總覺得有事發生,所以跟嫵兒說了隻是出來透透氣,沒想到卻碰到了有人跳水。
他和嫵兒的關係本就一落千丈,他能感覺到他們之間感情消失的那種無力感,可他不想再做一些無謂的爭吵,對於他來說,眼前的女子隻是他泄欲的對象。
雖然長相身體他都喜歡,但他作為徐家的繼承人,隻要想要,這樣顏色的女子不知有多少。
他認為還是他的嫵兒重要太多,他們一起長大,一起確定彼此心意,她是他真的花了時間和心思的人。
就算真的無法在一起,眼前之人也不可能和他的嫵兒比較,更何況這丫鬟還是這樣的出身。
說白了,雖然這女子是他破的身子,但這麼多年在這天香樓,她彆的地方不知道多臟,伺候過多少人。
他想著,大不了到時候給她一些銀錢,保她衣食無憂,也算是補償了她。
徐宴安看她的眼神越發的冷,宜寧抬頭,看到的便是徐宴安越加冰冷嘲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