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不然時間久了會被彆人發現的。”
宜寧無法,隻得按照他說的來,又閉上眼睛,卻被徐宴安逼得睜開。
徐宴安滿足的發出一聲喟歎,接著便是一聲聲的低吼。
昂貴的月影沙帳幔也被他骨節分明的手似難捱般的拉了下來,隻能看到裡麵人影晃動。
他的手好像又找到了更好的去處,惹得帳內的女子低聲責罵又跟著變了音色。
宜寧隻感覺手都麻了、酸了、抬都抬不起來。
徐宴安這廝跟以往一樣惡劣,說話從來不算數,他自己說著很快結束,結果是一次又一次。
她說著手疼,抬不起來,他也不理,反倒開始用彆處。
好了,現在她全身都疼。
她到下午才出了那個房間,屋內都是某樣東西的氣息,躲躲閃閃的下了樓,便帶著小丫鬟上了回顧府的馬車。
晚上宜寧坐在浴桶內,看著身上青青紫紫,有些哀歎。
這時她才想到,今日那個小丫鬟也不對勁,為什麼出去那麼久也沒察覺出問題,顯然她是徐宴安的人。
那這院子,徐宴安到底安插了多少人,外頭又安插了多少,所以他才能在她進去錦繡閣不久便馬上趕到。
而且估計錦繡閣也是他的產業,不然一時間總不能將掌櫃、夥計都換了吧!
她哀愁的將臉埋在浴桶中,等水變溫了才起身穿衣。
回到房間,又偷偷摸摸拿出膏藥,塗在自己身上,她有些疼得呲牙咧嘴,胸前真的慘不忍睹,破皮了還要親。
想到這裡,宜寧愈加生氣,卻不敢有旁的動作。
心裡又安慰自己,隻要自己不出門,那以後便無事。
因為太累了,反倒一夜好夢,第二日那小丫鬟過來時,彷佛已經預見了自己的結局。
她輕聲說道。“夫人,奴婢確實是徐公子派過來的,徐公子昨日通知過奴婢了,今日奴婢便會請辭。”
頓了頓又說道,“奴婢沒有害您的心思,徐公子當初要奴婢來,是說要奴婢保護您,奴婢會些拳腳功夫。”
宜寧無心聽她解釋了,她擺了擺手讓她下去。事情已經造成,她做什麼反倒讓人起疑,她隻盼著以後不出門,也不會遇到徐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