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氣餒,這個不會就做彆的,總有一個會的。
他讀書十幾年,最明白的就是人如果在某個事物上,花費了一定的時間,還是沒興趣,也做不好,就做彆的。不應該把時間放在學不會、或者沒天賦也不喜歡的事物上,做無用功最難捱。
他不緊張,張宅眾人卻緊張,他玩樂了幾日,張嬤嬤看不下去了,下午剛拉著宜寧的手準備和她說說話,就被張嬤嬤勸著去了書房。
張嬤嬤早些天就準備好了衣衫、鞋襪,張宅眾人做事都聲音輕了些。
見宜寧不勸導顧鼎臣,還跟著顧鼎臣一起玩樂,張嬤嬤也有些生氣,覺著這種關鍵時刻宜寧作為妻子也是有些太不管不顧了。
說得宜寧心裡頭都有些愧疚,她沒想這麼多,隻覺得顧鼎臣自己會安排好。
早飯的時候,宜寧望著旁邊椅子上的空位,狠狠歎了一口氣,又咬了一口手中的肉包,鮮香多汁,皮薄肉厚。看著大家都緊張,她也跟著緊張,緊張就緊張吧!彆人都有事做,她沒事做,這幾天有點日子難過了。
張嬤嬤王婆子二丫都忙,連聊天都不和她聊,顧鼎臣也被她們勸去書房了,剛剛兩人分開的時候,頗有點那種被迫分離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張嬤嬤她們是狠心棒打鴛鴦。
顧鼎臣也頗為無奈,張嬤嬤一旦較起勁來,誰也攔不住,他總不能說殿試隨緣,反正會試過了,殿試隻是再排個名吧!
隻能每日被關在書房,晚上再好好看看宜寧。
好在這樣的日子隻有幾天,馬上就到了殿試的日子。
一大早,張宅的人便起來了,宜寧覺得這幾天頗為委屈,本來還憋著的,昨天晚上憋不住了,哭著跟顧鼎臣說這委屈。
顧鼎臣還安慰了半響,也估摸著宜寧今日是實在起不來。所以他聽到院子裡有聲音後便自己起床,並趕在張嬤嬤過來之前開門出了裡屋,生怕張嬤嬤又把宜寧喊醒了。
張嬤嬤一來正廳,就看到顧鼎臣坐在那邊了。她自然懂他的意思,心裡也覺著頗為無奈,這顧鼎臣的性子真的也是寵妻寵到有些盲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