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宜寧心中打算的好,她和李世裕是貌合神離的夫妻,她也還在上學,不必隨軍。
而且她打聽到了,現在那個女子也在他們那個軍區,還是李世裕特意求來的。
能鬨得那樣沸沸揚揚,現在又還惦記著。久了李世裕和他的相好乾柴烈火,到時候就不能怪她說他變心要離婚了。
可惜她沒想到的是,李世裕既然和那女孩分手,便是因為李父李母的反對,讓他徹底知道階級很難跨越,他們確實不合適。
他選擇了服從,好好接受家裡的資源和安排,他們這種人看似有情,實則異常清醒。
現在和宜寧結婚,雖說心中有不滿,但到底是青年人,又是一隻曠了二十多年的童子雞,現在有了法定的妻子,自然要好好釋放。
他有一個月的婚假,有時門都懶得出,京城內的小夥伴約他隻說要好好休息,在軍區訓練太累了。
實則每日關著門,攔著宜寧做那些事。
他這樣的頻率,讓宜寧害怕起來,也怕他到時候真的也不願意離婚困她一輩子了。
她想徐宴安,她的青梅竹馬。
隻要她能和李世裕正常離婚,她們家族利益不受侵害,那即使離婚了,爺爺大伯他們反倒會補償她。
到時候她和徐宴安一輩子完全可以過得極為舒適自在。
她在學校父母也給她請了一個月的事假,她連逃脫的理由都沒有,每日隻能被李世裕不定時的拉到各處。
她身上的肌膚嬌嫩,李世裕好像發現什麼新大陸,總喜歡在她身上留痕跡,好似做標記一樣。
宜寧覺得有些痛苦,互相不愛的人履行義務還行,可對方又不尊重她還頻率過高實在太過分了。
她每日哭也沒用,求也沒用,什麼嬌聲安撫以柔克剛全沒用。李世裕就是個倨傲又年輕的天之驕子,他哪裡管你這些。
而且她發現,李世裕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好像她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太嚇人了,做夫妻也不用這樣吧!
她正想著,又覺著委屈,眼裡瞬間便蓄滿淚水。
趙父趙母對獨生女兒自然好,她們又遠在徐州,趙老爺子有愧自然經常寄錢給物。所以宜寧的生活基本比一起長大的同伴都過得舒服。
前兩年港城剛放開,大姑姑就開始給她寄各種衣物首飾,在彆人還穿灰藍的衣服時,她就有純白的、淡黃的各式小裙子。
可以說正是因為在徐州,她反倒被保護的更好,從小便是被所有人捧著的。正是因為這樣,她既明白卻又懵懂。
宜寧擦乾眼淚,卻聽到隔壁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她想到了新婚那日見到的大哥。
大哥自他們新婚第二日便去南方出差了,聽說昨日才回來,所以李世裕昨晚沒那麼放肆。
毫不誇張的說,宜寧現在看到客廳沙發、廚房、她都不自覺的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