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扭捏的開了口,並心中暗暗覺得眼前這人就不是一個好人,拿這種嚇她,她確實非常怕黑,剛剛都是全憑一口氣來的後院。

徐宴安拉住她的手,牽著她去了假山那邊,她不敢掙脫。

到了邊緣,卻是他先進去。

徐宴安雖然是讀書人,但也是自小習武強身健體,雖然比不上那種苦練武藝的,他在夜色中也能看清,找到一處便將宜寧拉了過去。

其實今晚的月色格外明亮,即使假山內也看得清清楚楚。

“將衣服褪下。”

宜寧聽到這個隻覺得害怕,她明白了徐宴安的意思,隻是她不想在這假山中,萬一被人發現。

徐宴安卻隻冷冷的看著她,她紅了臉,隻能垂下眸子,哆哆嗦嗦著脫著自己的衣裳。

等衣裳全部落了地,月色照到她身上的肌膚,宜寧隻覺得徐宴安的眼神讓她害怕極了,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就像要將她拆吃入腹,在這夜色裡,他比什麼都可怕。

“像剛剛一樣跪下。”徐宴安聲音有些沙啞的開了口,他手有些顫抖,心中情緒複雜,心中有隱秘的歡喜又罪惡感十足,可是又難以自控。

宜寧小聲啜泣著,隨即隻好聽話的跪在他身前,她知道他的意思,隻用柔軟蹭著他的大腿。

徐宴安的呼吸聲越來越重,隨後便不再滿足這些,他將他的欲望釋放,便按住她的頭。

“去那邊,宜寧。”

被徐宴安喊自己的名字,他聲音沙啞又深情,宜寧隻覺得渾身發顫,她竟然真的讓這樣的人為她發狂。

她用手抹掉因為噎住而溢出眼角的淚,又看了看他指的地方,是一塊有些斜著的大石頭。

她因為剛剛發顫隻能哆哆嗦嗦的站起身,又趴在那塊大石頭上。

她至今都記得,那塊大石頭格外涼,外麵有些凹凸不平,磨得她前麵的肌膚疼癢難耐,後麵徐宴安親了好久她才止住了哭。

可是前麵的石頭涼意徹骨,後麵的徐宴安明明和石頭一樣硬,但卻火熱的好像要將她灼燒殆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