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接下來的一天,徐宴安經常喊著宜寧扶他,又趁機和她聊聊天。

晚上,又是麵臨昨晚的問題,宜寧想睡地上。

徐宴安看著她緩緩開口。

“宜寧,不是我想和你睡一起,而是你如果著涼發燒就不好辦了,我可以發誓我現在對你有非分之心,隻希望咱們好好休息,不要受傷,等著彆人來救。我如果對你做什麼,你可以直接殺了我,反正我現在也是腿腳不便之人,你完全可以做到。”

宜寧聽著徐宴安的話心裡盤算著,像徐宴安這種有權有勢之人,確實最怕的是自己沒了性命。

他們高高在上,享受慣了,怎麼可能舍得死,就像自己投入李世則懷裡以後也開始不舍得侯府的富貴榮華一樣。

而且他說的極有道理,這種大冷天,最忌發燒,她們在深山裡麵,救她們的人不知道多久才來,如果生病發燒,就可能死在這裡了,她可舍不得李世則,舍不得辛辛苦苦攢的錢。

宜寧在那考慮,徐宴安就知道肯定行了,誰舍得自己出問題呢!看她把她從雪地中拉回來他卻沒受半點傷,就知道她是很愛惜自己的人,愛惜彆人的人怎麼也不會胡亂折騰自己。

“過來吧!你睡裡邊,我睡外邊,你蓋你的狐裘,我蓋我的。在這裡,大雪封山,四周死寂空無一人,我們都希望彼此活著。”徐宴安低聲蠱惑。

宜寧抬眸看他,端方君子溫潤如玉,眼中儘是認真,沒有任何欲望算計在裡麵,她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迷迷糊糊就跟著上了床。

直到看到眼前的徐宴安,宜寧才發覺自己在乾什麼。

“睡吧!寧寧。”徐宴安開了口。

宜寧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是自己答應的,一臉愁思的進入了夢鄉。

微光中,徐宴安假裝閉眼,等枕邊人呼吸平穩,漸漸沉入夢鄉。他唇角微微上揚,小心翼翼將手伸進宜寧的狐裘拉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