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徐宴安提著酒壺來找李世則,他打算和李世則聊聊,順便看看那個女人不自在的模樣。想到他便覺得心情愉悅,步子都輕快了些。

到了李世則帳外,徐宴安正打算喊李世則,卻聽到帳內女人如貓一般媚人的聲音。他一下子僵在原地,本想原路返回,卻又悄悄繞了一圈走到他們帳篷後麵。

“世則。”裡麵清晰傳來女子的聲音,聲音柔媚,像是受不住才從唇齒間溢出來一樣。

雖然極力克製聲音很小,但徐宴安雖然出生於是文人世家,也是自小習武強身健體,耳聰目明。

徐宴安握緊了拳,這女人真的是天生賤種,昨天還在自己懷裡嬌滴滴的落淚,虧自己看著還有些心疼,今天就在彆的男人身下極儘討好。

徐宴安又看了看自己身下明顯鼓起來的一團,有些嗤笑。終究沒能離開,等到帳內一切安靜下來,徐宴安才踏著雪回了自己的帳篷,月光將他的影子拉的有些長。

“宴安,你回來了。”裴嫵兒急著起身到門口迎徐宴安,又扶著他坐下。

“嫵兒,你不用管我,你先睡吧!我睡椅子上。”徐宴安有些疲憊的扶著頭,他覺得最近發生的事情有些超出他的掌控。

“宴安,你不是去找李公子喝酒了嗎!怎麼回來好像不開心。”

裴嫵兒輕柔的按著徐宴安的頭,她覺得有些奇怪,出去找朋友喝酒怎麼還一臉失意,平時她可沒見過徐宴安這副模樣。

裴嫵兒昨日回去後,又覺得不安心,晚上以不舒服的名義把徐宴安叫了過去,得知他今天要來狩獵,她擔心有貴女看上徐宴安,便說著自己幾個月沒出門,讓徐宴安帶她出來走走,透透氣。徐宴安也有些心疼,就帶著過來了。

‘’嗯!李兄沒在,我就自己喝了。‘’徐宴安拉著裴嫵兒按額頭的手。

‘’嫵兒,我沒事,你先休息。‘’

徐宴安語氣溫柔,裴嫵兒卻有些難過,徐宴安將她帶回自己宅子,見他的次數卻少了,原本在天香樓他還日日來,可將她帶回來以後,卻是隔三差五的來,待的時間也越來越少,自己本來就是他的女人,他為什麼不碰她。

加上前幾個月在徐宴安身上聞到的屬於彆的女人的味道

,裴嫵兒更是日日夜夜覺得難安。她看著徐宴安,男人還是以前的模樣,麵冠如玉,清貴的世家公子。裴嫵兒咬牙緩緩褪下身上的衣服,她不想離開這個男人。

徐宴安安撫裴嫵兒後見裴嫵兒沒回答,還以為她過去休息了,他腦子裡麵也是亂糟糟的,這個酒不醉人,是他自己醉了,轉頭卻看到裴嫵兒衣衫滑落。

“嫵兒,自己將衣裳穿好。”

徐宴安口中帶著些許怒氣,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要生氣,按理說,裴嫵兒是自己認定的妻子,以前在天香樓肯定不適合要了她,可是現在已然接了出來,那自己要了她也是安定她的心,後麵為她換個身份迎娶她就好。可是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生氣。

裴嫵兒沒有撿地上的衣裳,她赤著身子走到徐宴安身邊,抱住了他,她在天香樓被灌過藥,在裡麵待了三天,怎麼樣討好男人她都知道,她經曆過這些後身子有時候也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