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月,裴嫵兒開始去外頭逛,去招待客人,徐宴安和她大吵一架。

裴嫵兒天天在青樓,又發生那些事,家人聽說都沒了,她心裡越來越崩潰,隻想抓住徐宴安,可是徐宴安既不碰她,也不帶她走,她開始想著兵行險招,她開始招待客人,想讓徐宴安知道嚴重性,然後帶她走,或者要了她。

可是徐宴安沒有,大吵一架後他還是會日日過來,隻不過裴嫵兒開始不在房間內,徐宴安每日在屋內等她兩個時辰就會走。

一日,宜寧在榻邊整理裴嫵兒的衣物,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徐宴安走了進來,他關上了門,看著榻邊的身影,喝了酒讓他的情緒一下子爆發,他也是高門世家嫡子,從小到大受到的都是追捧,近段時間為了裴嫵兒也算受儘了委屈。

她想要,那他便要了她,徐宴安吹了燈,他從後麵一把抱著宜寧,感受到懷中女子在掙紮。

“不是自己要的嗎?裴嫵兒。”說完將她翻身壓在榻上。

宜寧有些不知道怎麼辦,她剛剛還在收拾,心裡想著事,隻感覺眼前一黑,然後被人抱在懷中,聽到是徐宴安的聲音後,她頭皮發麻,心跳如擂,好似靈魂都出了軀殼。是美夢成真也是驚慌。

她內心是希望徐宴安這樣對她的,但是現實來說肯定不行,她不敢喊,怕喊了她命都保不住,徐宴安這種地位的人,讓他生氣了,到時候裴嫵兒厭了她,徐宴安為了安撫裴嫵兒也不會管她,李媽媽為了讓裴嫵兒消氣肯定是放棄她。

她眼角流下眼淚,聲音帶著破碎。“徐公子,我是宜寧。”

徐宴安身體微微一頓,卻更加不管不顧起來。壓在這具身子上,他好像這幾個月的情緒有了宣泄口,宜寧的衣裳被撕扯掉然後落在一邊。

“徐公子,求求你,我是宜寧。”宜寧更加害怕,身子瑟瑟發抖,聲音已經帶了哭腔,說話斷斷續續。

徐宴安沒有說話,自顧自動作,宜寧痛到幾乎暈厥。過了一個時辰,徐宴安才起身點燃蠟燭,他穿好衣服。並沒有看榻上一身青青紫紫的宜寧。

宜寧躺了一刻鐘,知道裴嫵兒可能隨時回來,她勉強起身去衣櫃找了件裴嫵兒不起眼的衣裳換上,又去換塌子上的墊被,看到塌上那抹紅色,她委屈的幾乎又要掉下淚來,強忍著還是忍不住,隻能儘量不發出聲音。

收拾完她便抱著臟了的墊被和被撕破的衣服出門了,徐宴安也沒開口。門口的兩個護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說話。

他們常年習武,比普通人更耳聰目明,自然是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隻是有些奇怪他們主子雖然今年已是弱冠之年,但是屋裡也沒個貼心人,聽說就等著迎娶裴小姐進門。這段時間也是對裴小姐耐心十足,看著確實十分在意,怎麼今天突然這樣了。

徐宴安心裡也有些亂,聽到聲音他就知道不是裴嫵兒了,隻是後麵有些控製不住自己。

第二天徐宴安又來了,這次沒對宜寧做什麼,宜寧也不太敢進門了,隻得乖乖在屋外候著。

第三天,宜寧正在外麵候著,徐宴安的聲音傳來,“進來伺候茶水。”

宜寧想去求誰幫幫她,她眼神有些無措的望向四周。可是她什麼都不敢說,她顫顫巍巍的進了門。

福了福身子,“徐公子,我為您倒茶。”說完便抖著手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