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輪到梁遠詫異了,他挑眉看了對方一眼,然後道:“那徐公子先說說,是什麽生意?”
知道對方姓徐,梁遠也是剛才聽他說的。
郡城有宗師級強者坐鎮,這郡裏各大世家都知道,但知道那位宗師強者姓甚名誰的,卻是罕有。
“哎,我說你這人很有些奇怪啊!”白衫青年看著梁遠,“我這說有樁生意,你這態度,你還真敢和我一塊做生意呀?”
還未等梁遠回話,這白衫青年就又道: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在你家周圍已經一個月了,我每日都潛入你家,並沒有發現你。
而今天你竟是從你家出來了,而你家我這一月來已經摸得清清楚楚,並沒有地下通道、或地下密室什麽的,
那就想知道,你是怎麽回到家的?而就在我眼皮底下,你悄無聲息回來了!”
梁遠聽對方這麽一說,頓時心中一緊,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能雙穿的事,絕不能被對方知道。
隨後梁遠的心慢慢緩下來,他故作平靜道:“這隱蹤匿藏之術,徐公子難道還驚訝嗎?”
徐姓白衣青年卻是哈哈大笑著,旋即道:“的確有隱蹤匿藏的功法,但是你這……
嗯,在荷葉郡中你這連我都發現不了的,還的確真不多。”
梁遠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也問了一個問題:
“我想知道的是,既然發現我不在,我原本以為,你會以我家人要挾,讓我露麵,然後謀奪你所謀的。”
“嗯,這個我的確也想過,”徐公子又笑了笑,但是這次笑的卻是有些狡黠,“不過我所謀得,跟梁公子想的或許不一樣。”
“那是什麽?”梁遠不由詫異問道。
“那梁公子又覺得我要謀的是什麽?”徐公子同樣問道。
梁遠蹙了蹙眉,方慎重道:“飛舉之術,越階而戰。”
“嗯,這兩點的確挺誘人。”徐公子卻是不假思索的就說道,“但我所要的並不是這兩樣。”
梁遠頓時緊張起來,心想:難道自己兩界穿越之事暴露了?
又覺得這不應該,梁遠平淡道:“那我還真不知道了。”
“哈哈,”徐公子笑道,“這麽說吧,你說的那兩樣,對於其他人,或許就是宗師以下的人,再或許是別的宗師,對他們來說或者看重吧。
但我是覺得,這兩樣沒那麽重要。
再說的明白一點,
你的實力,想來已經和宗師差不多了,
即便不是這樣,但起碼也接近宗師,
而我這類人,卻是更在乎實際現實。就是,你雖不是宗師,但有宗師、或接近宗師實力,
我便覺得,你那兩樣,就不必要再謀劃了。
畢竟你我兩人相打一場,無非就是兩敗俱傷,那何必呢?
你能一招就將原振方那樣的殺了。
誰知道你還有沒有什麽底牌?
所以呢,對你動手,不值當。”
梁遠一聽,心說,原來這人是這麽想的啊,既如此,那就沒什麽事了。
梁遠這時也鬆了一口氣,道:“原來是這樣啊。”
徐公子道:“以後你也不必叫我什麽劉公子了,不如我們交個朋友,我叫徐琦。”
梁遠道:“好,徐兄。”
徐琦笑道:“那我就托個大,梁兄弟。”
梁遠忽然想到什麽,於是問道:“對了徐兄,我有個疑惑,不知徐兄能否為我解惑?”
“嗯,當然,”徐琦道,但忽然想到什麽,然後一拍腦門道:“既然是我朋友了,咱們就一起坐下來喝一杯吧。”
梁遠也不拘泥,當即走過去,在徐琦的對麵坐下,徐琦親自倒了一杯酒給梁遠,梁遠一口飲儘,
這時,見徐琦也喝完了,這時換做梁遠來斟酒。
兩人的酒杯都添上後,這時徐琦便問道:“梁兄弟,有什麽想問的,請問吧。”
梁遠點了點頭,便直接道:“徐兄,既然是宗師境界,小弟想問,徐兄看起來如此年輕,不知道徐兄是年歲真的這般,還是有甚固顏秘法?”
徐琦愣了愣,然後便笑著搖了搖頭,對梁遠道:
“兄弟你是不了解宗師之境啊。”
說著,他把酒喝完,又自斟了一杯,旋即道:“兄弟啊,老哥就給你說說宗師境吧?
宗師境,可謂一身氣血相當地充沛,絕非武師可比。
而突破宗師境還有一個好處,那便是氣血相當充沛後,可以將自己的身體改造一番,
比如一耄耋老者,他可以直接將氣血活用,使自己變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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