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需要一份午餐,親愛的葉銘軒同學。”伍子鳴拍了拍手,一個身穿黑色教服的男人走了進來,手上是一盤普普通通的麵包土豆泥。鐺——!盤子被放在那張發黴的桌子上麵,發出一聲脆響,緊接著一股仿佛不屬於這個房間的香味充斥著葉銘軒的鼻腔。葉銘軒眼珠一轉,有了主意。下一秒,他仿佛打了雞血,頓時起身朝著食物奔了過去,甚至鐵鏈都被繃的筆直。“唉別急嘛,我們還有事情要說呢,聽別人說話的時候吃東西,可一點也不紳士。”葉銘軒甚至並未觸碰到那盤麵包土豆泥,鐐銬死死的束縛住他的四肢,使他距離食物僅僅一公分,卻仿佛隔著一條鴻溝。“你到底想乾什!折磨我?你還不如殺了我!”“葉同學怎能這說呢,我隻是想和你好好聊聊。”伍子鳴扶了扶水晶製的單片眼鏡,隨即開口說道。“正式向你介紹一下我們教會吧,我們教會致力於讓主的光輝重現在這片大地!”突然間他看起來十分激動,整個人騰的一下站起身來,臉上浮現出異常瘋癲的怒顏。“幾千年前,三個邪惡的褻瀆者居然企圖成為神明!這是對主的褻瀆!”“主因此而拋棄了我們,我們必須要讓主重新將目光投放在這片大地!”葉銘軒看著眼前歇斯底的伍子鳴,哪還看得出一絲“紳士”的風度?“真是個瘋子!”葉銘軒忍不住腹誹了一句,但畢竟現在還是屈身於人,表麵上還是附和了幾句,微微點頭,表示自己在聽。那種狀態持續了有十分鍾,伍子鳴重新坐回椅子上,又迅速恢複了優雅的姿態,“葉同學,見笑了。”葉銘軒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小聲說了句“沒事”……就當看了場不錯的喜劇節目,葉銘軒在心補充道。伍子鳴對葉銘軒的表現很滿意,重新組織語言,以平和中帶著憧憬的聲音對葉銘軒說道。“那我來給你講講我們教會的職權劃分吧。”“首先,我們教會是有三個總部的,在人族,妖族,魔族各有一個,教會的最高職權人被稱作‘神諭者’,同時掌管三個教會,當然,這種角色一般是不會露麵的,誰也不知道祂的實力如何,當然,誰也不敢揣測祂的實力。”“然後就是教皇大人,共有三個教皇,分別主管三族其中之一的教會,直接信仰三大神王的其中之一!是真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實力極其強大!”“紅衣大主教的實力大概在八到九階,他們可以選擇信仰七位上位神其中之一。”“祂們分別是血肉扭曲之神,太陽神,月亮之神,海神,大地之神,元素之神,死神。紅衣大主教可以掌握一整個城市的教會,同樣是權利滔天!”“主教的實力大概在七階左右,掌握一個城市的分教會,哦對,一個城市大概有兩到三個分教會吧。”“代理主教的實力為五階到六階,,實不相瞞,我現在就是一名六階的代理主教,特性為「人偶師」「操縱」,我的實力不說六階無敵,但絕對是最難纏的!”說完伍子鳴還得意地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特性。隨著他能量回路的運轉,「人偶師」被成功發動,幾根細到幾乎看不清的絲線頓時從四麵八方束縛住了葉銘軒。葉銘軒隻感覺渾身動彈不得,被細線勒住的地方也出現點點血珠。隨著伍子鳴的手指翻動,葉銘軒不受控製地向後退去,這一刻仿佛伍子鳴就真的是位人偶師一般——掌控著人偶的一切!“好可怕!這就是超凡特性嘛,普通人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葉銘軒在心中感歎道。“好了好了,葉同學我們繼續吧。”細線被收回,葉銘軒頓時重新找回了身體的掌控權,生命被他人牢牢掌握的感覺非常不好!葉銘軒到現在都心有餘悸……伍子鳴看著葉銘軒的反應很是滿意,像是在看自己的傑作一般。“我們剛剛講到哪了?哦對,傳教士,傳教士的實力在二到四階不定,教會多的是這樣的人,主要是管理手下教徒,算是小頭目之類的吧。”“最後就是教徒,實力從普通人到一階都有,當然,大多數都是普通人,炮灰一樣的角色。”伍子鳴言罷,將那碗麵包土豆泥親手端到葉銘軒的麵前,依舊是那得體的笑容…葉銘軒伸手接過,就拿起麵包片蘸著土豆泥就吃了起來,伍子鳴也沒有選擇打擾他,便打算離開這個房間。咚——!鏽跡斑斑的鐵門被重重關上。“,一直裝,很累吧,換作別人也想不到,‘人偶師’居然把自己也當成人偶,,有意思。”黑暗,一聲帶著譏諷的聲音傳到伍子鳴耳邊。那是一個白發赤瞳的少年。“,這沒什,人活著就是為了體麵,這是必要的。”“……瘋子!”沉默許久,那個少年嘴中才吐出兩個字。“,我們是一類人。”伍子鳴口中淡淡說道。沒有理會少年的眼神,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又恢複了那標準的微笑。……“曹隊,有情況。”一個身穿黑色戰鬥服的男人對著曹盛帶著幾分急切的匯報道。“先說說看。”曹盛此時正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不怒自威地盯著那個男人,微微頷首,等待著男人的匯報。那個男人吸了一口氣,接著毫不含糊地回答道。“維和部隊已經探查過失蹤考生的情況,事實上,結果並不好,一共有七位考生失蹤,家中父母同樣被教會擄走。”他語氣一頓,接著臉上露出一絲憤怒。“還有一件事,就是在失蹤的七名考生中,有一個考生的母親的屍體被藏在家中,我們當時看到的時候,屍體被剁成塊狀,甚至都已經腐爛,發出難聞的味道。”“經過法醫鑒定,死者為考生葉銘軒的母親,殺害那個女人的人,是他的父親!除此之外,七位考生沒有任何關聯,也沒有任何共同點。”曹盛挑眉,帶著質問的語氣問道,“你的意思是,這次教會的行動並沒有直接目的?沒有任何聯係對嗎?”那個男人看著麵前散發著威嚴的隊長,額頭冒出細密的冷汗,不由地低下頭,用隻用他才能聽到的聲音回答道。“是…是的……”曹盛正顏厲色地對著男人沉吟道。“去查!重點查這個葉銘軒,從他入手。”“是!”男人站直了身體,大聲保證道。等到男人走後,曹盛將手撐在桌麵上,開始扶額沉思。“葉銘軒……老爺子下了死命令,看來這次又不能好好休息一下了……”曹盛抬起頭,純黑的雙眸靜靜地看著窗外,那是烏雲如墨,染黑了整個天空,看不到一絲光亮。曹盛默默為自己點上一根香煙,右手邊上是一盒常年擺放在那的薄荷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