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阿姨拿了便簽紙遞給薑笑霜,“南太太,其實薑小姐知道你是做旗袍的大師,她有合作想找你,你要不留個電話吧。”
“是嗎?”薑笑霜愣了下,“南家裁縫鋪離這工作室就幾十步的距離,她怎麼不來找我?”
朱阿姨道,“薑小姐沒有認識的熟人,怕貿然去找你你也不見。”
薑笑霜最注重衣服品質,一件禮服都是由她獨自完成,很耗時間,以前她確實隻接待熟客。
薑笑霜很快在便簽上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
朱阿姨接過便簽,掃了眼那串號碼笑嗬嗬的說,“我剛剛就想說很巧,你跟薑小姐是同一個姓。”
“我還以為她是三點水的江。”薑笑霜莞爾,“確實挺巧的。”
兩人正聊著南澗推門走了進來,出獄近半年後他氣質變得更加溫和,手裡拎著女士手提包跟外套。
南澗似乎認出朱阿姨,跟她打了聲招呼。
朱阿姨看南澗先生展開外套讓薑笑霜穿,動作貼心溫柔,羨慕地說,“我也大不了你幾歲,但好羨慕你跟南太太,那麼恩愛,要是沒那些糟心事,估計現在你們的孩子都二十多歲了……”
朱阿姨大舌頭的說完,才發現自己在戳人家的痛處,“對不起啊小南,我這人就是說話有點急。”
“沒關係。”南澗似乎並不介意,隨後帶薑笑霜離開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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