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一大一小兩人在霧都的街道上漫步。

陶德不遠不近跟著，這個距離，既能確保陶德不聽見兩人的對話，也能護路登先生的安全。

兩人沒有寒暄什麼，而是像多年未見的老友一樣閒談。

路登好奇問道，

“你怎麼能變這麼小？”

永生者以改變年齡，這件事路登當然知道，甚至親身體會過。

但是，女皇之前告訴路登，她隻最小也是成年，艾爾也一樣。

阿烏臉色有些無奈，攤開手，歎了口氣，

“您第一個問題真的有必要問這個嗎？”

來見路之前，阿烏見過一次女皇和艾爾。

永生者之間的關係，和尋常人不同。

在過去四年裡，其他人都可能會死，他們三個不。

如果永生者擁有生育能力，他們甚至可以成為一個新的種族。

但是，阿烏看待另外兩位永生者，就像看待長輩樣。

用女皇的話來講，這孩子把路登當父親，把她們母親了)

在和女皇見麵時，對方阿烏變成小孩模樣去見路登，這樣更有儀式感一些。

且，女信誓旦旦說道，

“那家夥第一個問題，肯定是問你為什麼變小孩。”

很不幸，女皇猜中了。

事實上，想要預路登的行為，並沒有什麼難的。

“我們對永生這件事的理解還不夠深刻，我想您知道的信息應該也不多。”

阿烏繼續說道，

“在您死後，們發現，永生者的最小年齡，是與您降臨的時刻有關。”

在啟雲時，登降臨的時，女已經成年。

神邦也是一樣，路登艾爾初見，對方就是成年，阿則是。

因此，三人獲得永生之後，最小年齡有了區分。

路登關於永生的信息，是從女皇那裡得知的。

也隻有阿烏獲得生後，她們才發現這個特質。

解開心中的疑惑後，路登了一個話題，

“當皇帝不累麼？”

路登曾經思考過這問題：

如果獲得永生，他會做什麼？

登可能會一直送福報的路上。

女皇則會厭倦，甚至有嚴的自我毀滅傾向。

就連啟雲的崩盤，路登懷疑與女皇有關。

隻可惜，女皇作為那段曆史唯一幸存下來的人，擁有曆史的解釋權。

她想要掩埋什麼，再簡單不過了。

永生之間，亦有差距。

女皇之所以有自毀傾向，是因為她在漫長時間裡看不到任何望。

人類無法走向星大海，也無法解鎖永生的秘密，重複著自我毀滅，一切讓女皇麻木、厭倦。

唯一讓女皇堅持下來的，就是路那句，“福報總重回這片土地”。

她在等路登。

身為第二代永生者，艾爾和阿烏，則要幸福的多。

他們有女皇作為引路人，且明確地知道，路登先生會回來。

最關鍵的是，400年時間，還沒讓這兩位新生的永生者對時厭倦。

光是想要學會、掌握啟雲的科技遺產，就花費了兩人一百多年時間。

還沒學完。

他們永生的興奮勁還沒消散，路登先生回來了。

即便如此，路登依舊很好。

阿烏硬生生把永生玩成了皇帝模擬器。

當皇帝，有這麼好玩嗎？

聽到路登的問題，阿烏有思考太久，真答道，

“我並非***民，而是傾聽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