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邊泛著一絲邪惡的笑,他順手一撈,便將她撈上了馬背,揚長而去。
“牽牽”
身後,宋芷蘭的聲音被淹沒在馬蹄聲裡,漸漸什麼也聽不到了。
“南流曄,你想乾什麼?”
馬背上,風聲從耳邊呼嘯而過,吹冷的卻是雲夢牽的心。
她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其實她很清楚,無論南非齊是否相信那封信的內容,也會寧願錯殺一個,不會放過一百。
斬草必除根,才能永絕後患。
南流曄將她攬在身前,聲音就在她的耳畔:
“雲夢牽不,棲梧公主,你瞞得我們好苦啊!這麼久以來,你把我們天羽的皇子們耍得團團轉,看著我們三兄弟為了你而大打出手,你是不是很開心、很得意?”
果然,雲夢牽沒猜錯,南流曄正是為她而來。
前世,她便是死在了南流曄的手上,所以這一世,要重蹈覆轍了嗎?
“南流曄,你休要血口噴人,什麼棲梧公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快放我下來!”
沒有證據的事,就算南流曄說出來,何以令人信服?
在玄蒼起事之前,她隻能也必須否認,來保留一線生機。
“血口噴人?雲夢牽,你以為我沒有證據?”
南流曄冷笑。
雲夢牽也冷笑一聲:
“你以為一封信就能當作證據?”
南流曄騎馬的速度不知不覺地慢了下來。
“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