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嘉德利先生,你失態了。”紮克利微笑說道。
“哦,哦,對不起......”
“無妨,我可以理解。那麽嘉德利先生,你現在可以講述你將那些礦材從其他礦主那裏高價收攏來,又賣到什麽地方去了嗎?”
“好的好的,我這就開始講述。半個月前,本城的散戶礦主休圖找到我......”
嘉德利不敢怠慢,立即將他與休圖之間的交易完完全全地講述了出來,其間他連絲毫細節都不敢隱瞞。
作為帝國貴族的嘉德利深深地知道帝國的暴力機器有多麽恐怖。現在帝國派人來調查隻是第一階段。如果他在這個階段不能讓上麵弄清楚問題,哪怕隻是留下一個小小的疑點,上麵都會對他采取‘搜魂’之類的強硬措施,並且還會附帶讓人萬劫不複的殘酷懲罰!
帝國最高部門發下來的調查令,執行起來就是有這麽變態。
“你是說,這件事情疑似涉及到一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高階戰尊?”
仔細聽完嘉德利的講述,紮克利的神情也不由自主地凝重起來。
“我不能百分百肯定,隻是根據事情跡象進行推測。你想,要不是高階戰尊,誰又有那能力拿得出那麽多的魔晶?而且,也隻有高階戰尊,才能把我派到休圖身邊的眾多隱藏人員弄得一清二楚。”嘉德利神情悻悻地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嘉德利已經對前段時間的超級暴利生意不抱任何希望。
事實上他不僅不敢再對生意抱希望,還全力以赴地想把自己從這一樁事情裏麵摘出來。
畢竟來自帝國最高部門的調查令實在太過恐怖,不知道涉及到了什麽層次的人和事情。
“如果真是高階戰尊,那他如此做法,又會是為了什麽?”紮克利眉頭緊皺。
“收集珍礦,自然是為了煉製法寶。而且從他超高價收購珍礦的行為,他的煉製過程怕是已經到了最後階段。”嘉德利輕聲說道。
“按理說,帝國對高階戰尊一向都持尊重和拉攏的態度。他要煉製法寶,大可直接向帝國資源部提出要求,而不必像這樣付出偌大代價。”紮克利仍然不解。
“紮克利將軍,對此我也深入思考過。如果不出意外,這位戰尊恐怕是想煉製一個極其強大的秘密法寶,來作為自己的底牌。”嘉德利說道。
“這倒也是。不過這些隻是我們自己的猜測,並不是確定無誤的事情真相。隻憑這些,我無法對上麵交差。”紮克利忽然很是為難地說道。
嘉德利看了看紮克利,麵上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
他知道紮克利現在處於左右為難的境地。
他要是按照嘉德利的講述直接上報,那就明顯違背了那名戰尊想要保密此事的意圖,紮克利也就因此而得罪了那名高階戰尊。
他要是根據嘉德利提供的線索繼續向下追索,也多半會引起那名高階戰尊的惡感,同樣不會有太好的結局。
“紮克利將軍,接下來不管你怎麽做,我都會全力配合你。”
嘉德利忍著失去暴利生意的心痛感覺,一本正經地表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