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原本是個不怎麼喜歡聊天的人。

尤其是在微信上閒聊......

當然，談生意不算。

況且就算是談生意，也是有事說事，言簡意賅。

這樣互相發表情包鬥圖的事情放在從前他是絕對不會乾的......

可在司遙這裡，一切都是例外。

——

門外。

就算是門都關上了，八卦的周山都還想從門縫裡看到點什麼。

“咳咳！”江陽在一旁咳嗽了起來。

周山這才回過神來，嘿嘿一笑，打聽道，“江助理，季總是不是談戀愛了啊？”

“不知道。”江陽搖頭。

老板的公事他一概不方便回答，私事一概就是不知道。

周山一聽這話跟石頭一樣硬邦邦的，眼神就開始流轉了。

既然直接問不行，那就來個間接的！

“季總以前也這麼愛笑？”他忽然問。

江陽還認真的思索了一下，然後搖頭，“沒有。”

“最近才這樣的？”

“好像是。”江陽答。

“那就是了！”周山興奮的繼續搓手手！

江陽，“......”

他剛才說了啥？

再看周山手上的標誌小動作，好像司遙也這麼乾過？

不愧是一個小組出來的哈，連小動作都一樣？